察覺到方小莫誠實的身體反應,方子期再次低低笑開了,帶著一種滿滿的曖昧不清,而因著這份笑意嘴裡噴出的熱氣更是濃濃地全部噴灑在了方小莫此時極為敏感的胸口,讓方小莫瞬間微微顫抖著抬手用力勾住了方子期的脖頸。
橫欄是冰冷的,橫欄後面的鏡子更是冰冰涼散發著涼氣,而方子期的身體確實熾熱的,方小莫夾在這種冰火兩重天之間,只覺得靈魂都開始伴隨著身體的戰慄而顫抖了起來。
“小莫,你還沒回答我,我為什麼要這樣對你?”
努力張開半閉著的雙眼,方小莫雙手緊緊抱著方子期的脖子,腿也下意識地抬起來像水蛇一般死死纏住了方子期的腰身,他糾結著眉宇顫抖著說,“因……因為是……是哥。”
“哈哈……”方子期大笑出聲,笑得極為猖狂而霸道,然後他用力扯開方小莫身上的舞服和褲子,灼灼地看著方小莫半眯著的眼睛,低下頭用力咬住方小莫的嘴唇,低低說道,“對,因為是我所以才能這般!這般脫掉你的衣服,這般親吻你的身體的每一寸,甚至像這樣……深深地、深深地,深入你的身體。”
隨著方子期的話音落下,方小莫只感覺有異樣的感覺佔據了他所有的觸感,這樣強勢而霸道不留絲毫柔情的侵/入讓他痛得緊緊咬住了唇,忍不住喚出了聲,“哥……疼!”
安撫地親了親方小莫,方子期用力抱住方小莫,讓方小莫整個人都纏在他的身上,然後他輕輕地在方小莫耳邊吐著氣說道,“乖,第一次哥要讓小莫記住,牢牢的記住,記住這份疼是誰帶給你的,記住只有誰才能帶給你這樣的疼痛。”
隨著方子期準備工作的進行,方小莫痛苦地狠狠張嘴咬住了方子期的脖子,雙手雙腿卻更緊地纏縛住方子期,一絲一毫也不肯放開。
方子期一邊開拓著方小莫的身體,卻也沒放過挑逗著方小莫身上所有的感官,他的唇像是火熱的一切源頭,在方小莫身上點燃了一切可以燃燒起來的火焰,讓方小莫陷入了一片越陷越深的情與色的沼澤裡。
方小莫大聲的喘/息著,嘴裡咬著方子期脖子的唇齒間也已經有了血腥的味道,一直當巨大的快感將他湮滅的時候,他無法控制地仰起頭高聲的叫了出來,滿足、痛苦、愉悅,卻也莫名悲愴。
而就在方小莫還沒從餘韻中醒過來,全身心都在一種最為放鬆的姿態的時候,一陣劇痛將他從迷茫中撕扯了回來。
“啊……痛!哥,好疼,哥,我痛!”方小莫的眼淚刷的就亂七八糟的流了一臉,只覺得身體被人撕扯成了兩半,痛到了極致。
然而,從來疼方小莫入骨的方子期此時聽到方小莫的呼痛卻沉默著一句都沒說,只堅定地一深到了底。
“哈哈……”方子期突然更為猖狂地笑了起來,他更用力地往裡面深了深,迫使方小莫只能高高揚起了脖頸,他瘋了一般扣著方小莫的脖子,大笑著咬住方小莫的喉結,笑得像是得到了全世界最為珍貴的寶物,“小莫,你是我的了。”
方子期並不急著,他只是就著這樣深入的姿勢研磨著廝磨著,不肯絲毫放過方小莫,只想就這樣和方小莫緊緊糾纏著直到天荒地老,再也不分你我。
這以後,他們就是世上最親密的存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火辣的交纏著將整個舞蹈室都暈染得香豔極了,夜色裡似乎瞬間就開出了春/色的嫵媚,方子期控制著方小莫的身體,沒有換姿勢,就用著最為原始的姿態,佔有、佔有再佔有。直到方小莫產生了一種錯覺,那就是他會死在方子期的懷裡。
當疼痛過去,一種更為可怕的快感席捲而來,方小莫被方子期死死壓在巨大的落地鏡子上,甚至被方子期逼迫著只能睜大眼睛看著他自己是怎樣被方子期刻骨般霸道地絕對侵佔了全部,小到身體毛孔的每一寸,大到靈魂深處的顫抖,全部、全部,一丁一點兒都不曾放過。
方子期單手扣著方小莫纖細不堪一握的柔軟腰肢,在方小莫顫抖著即將再次獲得極致愉悅的時候他卻突然堵住了方小莫快樂的源頭,壓低的嗓音華麗得如同大提琴聲潺潺劃過,只是因為那分沙啞卻隱隱帶著強勢兇狠的味道,“說,你是誰的?”
“嗯……啊……哥……哥……的。”方小莫微微張開眼睛,那雙圓圓的大眼已經長成了帶些細長的魅惑鳳眼,他半眯著眼睛看向身後的方子期,氣喘得只能淺淺低吟著斷斷續續道。
滿意地低頭親了親方小莫的後頸,方子期扣著方小莫的腰肢的手向上滑動來到了方小莫高高揚起脖子處,然後他伸出食指將食指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