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嗎?】
“我會。”布拉斯丁回答。他聽見伊里斯在說薩拉查的名字時,聲音有些哽咽。
【在戈德里克·格蘭芬多……】伊里斯剛說了幾個單詞就突然卡住,嘴巴張了好半天才彷彿下定決心般地繼續說,【在戈德里克·格蘭芬多惹薩拉查·斯萊特林生氣時,你——布拉斯丁·艾勒門特,能保證絕對會在薩拉查·斯萊特林面前幫戈德里克·格蘭芬多說好話嗎?】
“……我能。”雖然在商討的時候,布拉斯丁已經知道了戈德里克的條件,但是在立下魔法契約時聽到,他還是不免有些無語。誰會用珍貴的牢不可破咒立下這種誓言?!
伊里斯最初聽到戈德里克要求布拉斯丁同意這種誓言時,嘶嘶著說要吃掉戈德里克。不過在戈德里克小聲地對伊里斯保證了什麼後,伊里斯便十分不情願地妥協了。
【你——布拉斯丁·艾勒門特,會在戈德里克·格蘭芬多和薩拉查·斯萊特林不在的情況下,好好照顧伊里斯嗎?】伊里斯又問。
“我會。”布拉斯丁毫不猶豫地回答。在布拉斯丁看來,伊里斯就是一個活體魔藥材料庫,何樂而不為呢?
最後一條誓言是戈德里克為了伊里斯而要求布拉斯丁立下的。
巫師即使再長壽也會死亡……
“奧比斯”代表永生……
伊里斯是蛇怪,只要不聽到公雞的鳴叫聲,她可以一直活下去……
因為戈德里克的用詞,所以伊里斯並不理解最後一條誓言的真正含義。她認為這條誓言只是在戈德里克和薩拉查有事不能照顧她時,布拉斯丁對她暫時性的管吃管住。
泛著銀色光芒的魔法絲線在布拉斯丁回答完了伊里斯的三個問題後,反而慢慢變淡了。隨著魔法絲線的消失,布拉斯丁和戈德里克的手上同時出現瞭如同疤痕般的輕微凸起,其紋路與魔法絲線完全一致。這是立下牢不可破咒的痕跡,需要過一會兒才會消失。
立下了牢不可破咒後,戈德里克把當年薩拉查離開霍格沃茨的情況簡單地向布拉斯丁描述了下,而伊里斯則打著哈欠盤在一邊睡著了。
“那是一個平淡無奇的夜晚,和我們在霍格沃茨定居後度過的每一個夜晚一樣。”戈德里克很快陷入了回憶中,他說,“晚飯過後,我和薩爾對‘霍格沃茨是否應該收留純麻瓜血統的巫師’進行了例行爭吵……”
“例行?”布拉斯丁不解地重複。
“是的,例行。我們每天晚飯過後都會為此吵上一架。”戈德里克絲毫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妥,他解釋說,“在中世紀,巫師們的生存條件很嚴苛,甚至沒有彼此交流的機會。麻瓜們如果生下了會魔法的孩子,就會燒死那個孩子。而成年的巫師,如果被麻瓜抓住了,絕大部分也會遇害。”
布拉斯丁聞言,插嘴道:“《魔法史》上說,火刑對於成年巫師並不致命。有些巫師甚至樂意被麻瓜綁在柱子上烤。”
“那些是早有準備的巫師,他們不是喝下了防火的魔藥,就是給自己上了防火的魔咒。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被剝奪了魔杖的巫師和麻瓜之間沒有多大的區別。只有極少數的巫師能
熟練的運用無聲無杖的魔法逃脫,可是教廷卻有專門針對這些巫師的神職人員。”戈德里克垂下眼瞼說,“一些會魔法的孩子從小就受到教廷的培養,他們被告知自己的力量是神明的恩賜,用來與邪惡的巫師抗衡。”
布拉斯丁聽到這裡時,大致明白了薩拉查的想法,所以他接著戈德里克的話開口道:“薩拉查之所以反對招收純麻瓜血統的孩子,是因為曾經有純麻瓜血統的孩子背叛你們吧?”
“……”戈德里克聞言沉默了很久,才緩緩點頭說,“可是我們不能因為一個純麻瓜血統的孩子的背叛,就剝奪所有純麻瓜血統的孩子學習魔法的權利……霍格沃茨是當年全歐洲唯一的魔法學校,是很多流離失所的孩子們可以稱之為‘家’的地方。”
布拉斯丁皺眉,他支援薩拉查的想法。既然霍格沃茨是當年全歐洲唯一的魔法學校,當然不應該讓它存在‘被教廷摧毀’的可能性!
“我該慶幸霍格沃茨至今屹立於此嗎?”布拉斯丁諷刺道。
“果然每個斯萊特林都支援薩爾。”戈德里克撇了撇嘴,一副不甘心的樣子。
“不止是支援。”布拉斯丁糾正道:“薩拉查·斯萊特林對於大部分斯萊特林學院的學生來說,是神。他們虔誠地信仰著自己學院的創始人,並把斯萊特林守則作為自己的行事準則執行終身。”
“你也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