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屬於自己的,只屬於自己。
“你想做到的,你能做到的,你會做到的……做給他看吧,維迪。”
1971年9月1日,英國,霍格沃茨,校長辦公室裡。
鄧布利多今天穿著一件深藍色的袍子,袍子上用金色的絲線繡出了星星和月亮形狀的花紋,他還戴著一頂同款的巫師帽。
今天是霍格沃茨開學的日子,他趕在霍格沃茨特快進站前半小時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鳳凰沉默地在棲木上梳理著自己的羽毛,看起來沒什麼精神。
“嘿,福克斯,晚上好。”鄧布利多向鳳凰打招呼道,“精神點吧,老夥計,你還有二十多年才會涅盤。”
鳳凰懨懨地鳴叫了一聲算是回應,又繼續沉默地梳理起了自己的羽毛。
牆壁上,歷屆校長的畫像們一個個都榮光煥發,沃爾特更是興奮得自言自語——“哦,感謝梅林,終於開學了,我又可以見到院長了!”
鄧布利多對著窗戶玻璃上的倒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表,轉過身時卻被辦公桌上一封字跡熟悉的來信吸引了全部的目光。哦,那字跡他當然熟悉,並且這輩子都不會忘記——1899年的夏天,他幾乎每天都會看見由那字跡書寫的東西:有時候是咒語,有時候是故事,有時候是詩詞……
鄧布利多沉默地看了信封很久,最後還是把信封塞進了辦公桌的抽屜裡,逃跑似的離開了辦公室。
那封信是蓋勒特寫的,蓋勒特經常會給鄧布利多寫信。紐蒙嘉德允許囚犯寄信,只要那些信件被檢閱沒有問題。
鄧布利多從未給蓋勒特回過信,就連蓋勒特寄來的信,他也要糾結上好幾天才會開啟閱讀;而一旦閱讀,就是一遍又一遍地難以停止,即使信的內容無聊到堪比《魔法史》——事實證明,關於蓋勒特·格林德沃的一切,都對阿不思·鄧布利多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很快,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