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維迪的印象裡,布拉斯丁除了對吃比較執著之外,是個很溫柔也很好說話的人。他幾乎不會拒絕別人的求助,就算偶爾有所抱怨,也不會對任何人表現出惡意……可是在霍格沃茨特快上,布拉斯丁所表現出來的,已經不僅僅是惡意了!那是超越了惡意的殺意!那一瞬間,維迪甚至認為布拉斯丁會殺掉拉齊爾!
布拉斯丁原本明亮的雙眸變得空洞,透著徹骨地殺意;布拉斯丁總是掛著溫柔微笑的臉孔變得毫無表情,就好像是摘下了名為“微笑”的面具;布拉斯丁用不以為然的口氣說著令人髮指的惡言,理所當然得如同呼吸一般……
那才是真正的布拉斯丁嗎?
維迪這麼問自己。
不,不是的!布拉斯丁怎麼會變成那樣呢?什麼樣的環境能讓他變成那樣呢?又或者他的養父對他做了什麼?他原本打算畢業以後去讀麻瓜大學,是因為他的養父嗎?那麼,讓他改變主意的是自己嗎?是自己那句“一直陪著我”嗎?
維迪突然想到——霍格沃茨特快上那個舉止陌生的布拉斯丁,在一見到自己後,立刻就變回了自己所熟悉的布拉斯丁……
因為我是特殊的。
維迪這麼對自己說。
因為我是特殊的,所以不管布拉斯丁如何改變,他對我的態度都不會改變!因為我是特殊的,只有我是特殊的……
作者有話要說:糾結自己特殊性的維迪算是王子病麼_8(:3 J L)_軸心國和同盟國,詳細請百度“第二次世界大戰”。
☆、第五十二章 阿不思·鄧布利多
送走了弗爾拉後,鄧布利多疲憊地坐在了他的辦公椅上。他面前的辦公桌上擺放著一碟蟑螂堆和一杯蜂蜜水,但他卻看也沒看它們一眼。他的目光鎖定在了一個樸素的相框裡,相框裡面是一張空白的照片。
辦公桌邊的棲木上,美麗的鳳凰低垂著頭顱,目光和它的主人一樣鎖定在了那張空白的照片上。
“福克斯,你想要回到他的身邊去嗎?”鄧布利多詢問著他的鳳凰,鳳凰鳴叫了一聲,他接著說,“你是可以回去的,但是我卻不行。”
“被譽為本世紀最強大的白巫師的你,難道會害怕一個被德姆斯特朗開除的學生嗎?”就在十幾分鍾前,弗爾拉這麼問鄧布利多。“除了你,還有誰可以打敗他?”
“哦,弗爾拉部長,他並沒有對英國魔法界出手不是嗎?”鄧布利多迴避般的反問。
“等到他出手的時候就晚了,鄧布利多教授!”弗爾拉情緒激動地說,“他已經征服了歐洲和部分亞洲——不管是麻瓜界還是巫師界!全世界都在懇求你出面打敗他,從1940年開始!可是你卻拖到了現在!數百萬人死在了那個惡魔的手上,傷亡的人數還在不斷地增加!”
“弗爾拉部長,請相信我,我是無法戰勝他的。”鄧布利多推脫道,“雖然我可以為了英國魔法界和他決鬥,但是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就會變成他的囚犯,或者直接死在決鬥裡。到那個時候,也許他就不會再‘避開’英國魔法界了。”
弗爾拉聞言,表情差得就像是吃了一隻屎殼螂,“那就讓他認為你可以打敗他,讓他永遠‘避開’英國魔法界!”
“你在期待一個本世紀最偉大的黑魔王,害怕霍格沃茨的變形課教授嗎?弗爾拉部長。”鄧布利多這麼說時,站在棲木上的鳳凰發出了一聲類似嘲笑的鳴叫。
“你是唯一有希望可以打敗他的人!”弗爾拉懇求般地說,“拜託了,鄧布利多教授!你是本世紀最強大的白巫師!你在巫師決鬥中從來沒有輸過!”
“我只是一個普通的變形課教授。”鄧布利多逃避般的將視線轉移到了辦公桌上的相框裡。
“鄧布利多教授!格蘭芬多是永不言敗的!你在逃避什麼?”弗爾拉直接搬出了學院榮譽感。
“我……”鄧布利多難得的語塞,他閉上眼睛,非常失禮地對弗爾拉下了逐客令,“弗爾拉部長,讓我一個人待著好嗎?”
鄧布利多突然從辦公椅上站了起來,他走到了一個擺滿了水晶瓶的玻璃櫃前,伸出的手遲疑了很久又收了回來。然後,他來到了他的書架前,從上面取下了一本《詩翁彼豆故事集》。
鄧布利多用魔杖點了點他的辦公桌,蟑螂堆和蜂蜜水立刻從桌面上消失了。他把《詩翁彼豆故事集》放在了辦公桌上,然後坐回了自己的辦公椅上。
鄧布利多隨意地翻開了那本《詩翁彼豆故事集》,就在他翻開的那一頁的頂端,有一個包裹著三角形的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