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倒黴,一次不精心,還來第二次,看來老天也覺得他活的時間太長了。一秒,兩秒,吳邪等著聽自己的脖子和身體被分離的咔嚓聲,冷汗早已冒了一身,可足過了一分鐘,知覺仍在。他這才慢慢張開眼,對上悶油瓶波瀾不驚的眼,正奇怪怎麼這次悶瓶子未發怒,卻聽見了一句讓他驚的差點瘋了的話:“扯平”。
扯平?啥玩意兒?吳邪愣住了,他沒生氣嗎?小命保住了?這傢伙還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嘿?再上一句,那是啥?地圖?哦…吳邪馬上恍然大悟,原來你是說我灑在你袖子上的水啊,不過平時大家不都只會拿“地圖”來形容早上起床後發現落印在床單上的那溼溼的,也許是乾乾硬硬的一片泛黃的印記嗎?
想到這,吳邪撓撓頭,尷尬的笑了笑:
“這是清茶,幹了看不出來的,不用擔心”。
敢情他一句沒聽懂,悶油瓶無奈的眨眨眼,真是哭笑不得,雖然兩種表情都不可能出現在他臉上,
“地圖。”懶得搭理他,悶油瓶乾脆用手指了指平放在茶几上的拓印紙。
“啊?…”這回慘了,吳邪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了,現在的他才剛剛意識到自己錯的是多麼離譜,別說三維的空間想象力了,就連幼稚園的小孩子應該也不會犯他這種根本連時間的先後順序都搞不清的弱智加白痴錯誤,原因很簡單,茶水是在悶油瓶說完地圖兩字之後才灑出來的。這樣的話,吳邪剛剛的白痴解釋根本就完全把自己歸類為異類了。再看他的臉色,果然,已經由“白素貞”轉換為“小青”了。不過小吳老闆畢竟是商人,心裡素質絕不是吹的,於是很快便鎮定下來:
“你是說這亂七八糟的X線是一張地圖?”
這麼說倒是極有可能,想想那塊木雕的形狀既不規則又不形象,再加上背部的古纂小體所記述的資訊,要說這前面的刻痕是雕刻者隨意畫著玩的也未必有人信,
“那這有可能是古墓圖嗎?”——絕對的條件反射。
“……”——靠,你又悶了,吳邪腹誹…
“不過從記述體上看,這個地方像是能找到什麼東西”
“正本”
“啊?什麼?”吳邪想了想隨即明白他要的是那塊木雕,趕忙從兜中掏出來遞了過去。
“嘖……”悶油瓶皺著眉看了一會兒,抬起頭來冷冷的瞪著吳邪,就在吳邪實在受不了這種冷氣場,打算說點什麼打破這這尷尬的氣氛時,悶油瓶終於開口問道:
“哪來的?”吳邪又鬱悶了,和著您老人家用殺人的眼神瞪了半天就是在考慮這問題?至於用瞪的嗎?你不知道小爺會緊張嗎?
“一朋友放我這拓印,今天就取回去了。”
“嗯。”悶油瓶低頭沉思了一會,淡淡道:
“影印一張,留下。”話未說完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