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點混亂了,他自然想要洗白自己,但是又不能爆出自己是工藤新一的身份,所以就很艱難了。
想了一會兒,柯南艱澀的說道:“我是接到了新一哥哥的電話,那個銀行搶劫案新一哥哥也一直很關注,我從新一哥哥那裡知道了一些線索,所以就衝動的跑過來了。”
任三郎翹了翹嘴角,不得不說,柯南也算是機智了,這種情況下能想到工藤新一這個戳不破的謊言,還算是聰明。
“那麼,請問,江戶川柯南先生,你能解釋一下,為什麼被害人死了,而你手裡拿著槍的事情麼?”
柯南的情緒有些激動:“我當時正在聽廣田雅美說話,她已經有了悔意,想要供出背後的黑手,但是我還沒聽到一半,就被人打暈了,之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任三郎之後又問了一些問題,但是,很顯然,柯南什麼都回答不了,因為他是真的不知道,他當時已經暈倒了,對於現場根本一無所知。
陣平首先站起來說道:“行了,走吧,看來是問不出來什麼了。”
任三郎點點頭,然後對柯南說道:“我們警方隨時還是提審你,請不要做無謂的隱瞞或者抵抗。”
這是官話,任三郎一直按照程式來,一絲不苟。
然後就隨著陣平一起離開了醫院,留在了臉色難看的柯南。
陣平坐在任三郎的車裡面,輕輕的嗤笑了一下:“說實話,我也並不相信會是那個小孩子殺的人,而且看那個孩子平時也還有幾分小聰明,所以這次才會來看看,但是,很失望啊。”
任三郎知道陣平說的是什麼意思,柯南現在是自毀城牆了。
陣平倚在座椅上,整個人顯得更加瀟灑了:“現在的所有線索都指向了一個人——柯南,如果柯南能夠說出什麼有利的證詞的話,這個案子還是有點說頭的,但是,現在,柯南幾乎就可以被當做替死鬼了。”
任三郎也明白,本來所有的線索都對柯南不利,而且柯南的這個證詞,任三郎知道是真的,但是在外人看來,這就是一個孩子在犯了罪之後,慌亂的推脫之詞。
當然,柯南現在還是個孩子,不會承擔什麼法律責任的,但是他的監護人會為此付出一切代價。
任三郎現在等著要觀望的就是,柯南會不會狗急跳牆了。
警視廳。
目暮警官現在實在是很發愁,他也從沒想過柯南那個孩子會犯下這樣的罪行,雖然很不敢相信,但是目前的線索對於柯南實在是太不利了。
雖然,還有很多東西值得調查,但是對於整體案件已經影響不大了。
“目暮警官,這裡絕對是有什麼陰謀!柯南那麼小的孩子,怎麼可能會殺人!”毛利小五郎已經在憤怒的拍桌子了,毛利蘭也在一旁氣憤的看著目暮警官。
目暮警官看著老部下這麼憤怒的樣子,也很無奈,現在證據確鑿,你讓他怎麼辦??
難不成還能徇私枉法不成?
毛利小五郎看著目暮警官死不鬆口的樣子,也火氣很大:“柯南怎麼能殺人呢?對方好歹是一個成年女性吧?柯南一個小孩子哪來的力氣殺人?我聽說負責這個案件的是一直看我們不順眼的白鳥吧?是不是他故意?!”
門被嘩的一聲推開,白鳥面無表情的臉出現在毛利小五郎的面前,瞥了一眼,然後平靜的轉頭:“目暮警官,這是您要的資料。”
目暮警官也很尷尬,也比較生氣的訓斥道:“毛利!這個案子是我負責的,難道是我故意找你們麻煩麼?”
白鳥是他手底下的干將,目暮警官是一直都很信賴白鳥的,自然也瞭解白鳥是一個怎麼樣的人,白鳥其實就是平板認真了點,是絕對不可能有什麼壞心思的!
毛利的確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某透明亂入:被任三郎純良一面矇騙了的木木~)
任三郎不是那種受了委屈默默嚥下的人,從容的將資料放在桌子上之後,就緩緩的轉過身面對著毛利小五郎。
“聽說毛利先生是名偵探,所以,就做出了這樣的推理麼?”
毛利小五郎瞪大了眼睛,相當之不爽:“哼,我就這樣推理!總比你這個陰險卑鄙的小人好!”
任三郎嘲諷的笑了出聲:“呵呵,那我只能說,我對毛利先生的印象,真是見面不如聞名。”赤果果的諷刺。
任三郎不想和毛利小五郎糾纏不清,像是個潑婦一樣的吵架,冷冷的說道:“毛利先生說一個小孩子殺不了已經有了戒心的成年女子,我承認,這個結論還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