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買回去了。”
“錦繡樓,就是那第一個跳出來和榮國府頂的商鋪。”林君珞屈指敲著賬本,見李安點頭,他眼一眯,這錦繡樓是什麼來歷?
此時的林府水中天,賈柔聽白梨把事情辦妥了,鬆了口氣,道:“我那嫡母當真心狠,玉兒算是她唯一的骨血啊。”
白梨趕緊上前為她順氣,道:“小姐也別多想了,咱們把四小姐的東西贖回來,等表小姐出嫁的時候再添妝,也算還了四小姐當年的恩情。”
出了一口惡氣的賈柔點頭應了,笑道:“其實這樣也好,以後玉兒算是和賈家徹底脫離了,倒是我還要瞧他們的噁心嘴臉。”
正在這時,四四進來,不冷聲問道:“孃親要瞧誰的臉色?”
賈柔把他拉到跟前,道:“沒什麼,只你以後出息了,孃親就不求其他了。”她拿帕子為四四擦了擦額頭,道:“最近功課如何?”
四四抿嘴看了眼白梨,見白梨跟他眨眼示意無事,才放下心:“田夫子今兒還誇我呢。”
“那就好。”有人誇自己的兒子,賈柔立刻眉開眼笑,道:“娘就等你金榜題名。”
一旁的白梨也湊趣道:“還有喝上媳婦茶。”
見賈柔心情不錯,四四的臉上浮上笑容,一時倒忘了之前怕康熙認出他而不願參加科考的煩惱。
林君珞和李安吩咐了幾句注意錦繡樓的動向,便把注意力放到生意上,道:“最近一切可好?”
李安略微一思,想起一事道:“近來生意大了,我想問請示是否要把對面的薛家鋪子盤下來,將首飾等生意單獨分離出來。”
琳琅閣的生意以珍寶為主,也做些首飾生意。如今賣首飾的收益逐步擴大,單獨經營也不錯,林君珞應了,又好奇的問道:“薛家的鋪子,要賣了?”
李安笑道:“前陣子就在找買家,只他們要價太高一直沒賣出去,聽說是資金不足,最近不知怎的又降價了。”
林君珞的眼睛一暗,笑道:“那就談談生意,只打聽清楚是為何要賣鋪子,弄清楚是不是下面的人胡鬧。”又說了會兒話後,林君珞方離開琳琅閣,只看了看天色,心道可以去風波莊喝口茶。
他帶著小廝們出現在風波莊,就見一人躲躲閃閃的躲到角落,不禁駐足,眯起眼對林財道:“去,把林桂給我逮過來。”
不多時,林桂耷拉著腦袋哭喪著臉在林財的監視下走了過來,一見林君珞他立刻打了個哆嗦。
林君珞難得沒上二樓,而是坐在大堂,點了壺碧螺春,小口品著,正當林桂鬆了口氣的時候他才發話:“你們二爺是第幾次來這裡喝茶?”
林桂聽了心存僥倖,也許大爺不知道二爺是來這裡會情人?他小心琢磨了會兒情況,樓上二爺私會的那位爺氣勢森嚴不比大爺溫和,自己該站在哪邊,就聽咣噹一聲,林君珞將茶盞重重的落在桌子上,似笑非笑的睨著他。見狀林桂顧不得其他,趕緊回道:“這是第二次。”
“恩。”林君珞不輕不重的應了,看著茶盞裡漂浮的茶葉心裡沒底,也不知皇上和二弟說了什麼,希望二弟不要一時衝動透漏他倆的事情,現在還不是時候。
樓上的二二此時正跪在地上緊緊攥著拳頭壓抑自己的衝動,他面前的康熙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瞪著他,沉聲問道:“不願意成親,為什麼?是怕朕挑的人不好?”
康熙原本開開心心的來和兒子相見,誰想一見了胤礽,他的寶貝兒子就以未立業不成家的理由希望自己延遲指婚,瞭解胤礽性子的康熙壓根不信,唬誰呢你!
他看著眼前倔強的咬著嘴唇不肯說話的胤礽覺得腦仁生痛,想到這個兒子都十七了也沒個屋裡人還是童子雞,一個念頭一閃而過,難道胤礽真轉性了?
不過很快的康熙就把這個荒唐的想法拋之腦後,他盯著低頭不語的二二好聲好氣的問道:“你是不是有喜歡的?”
二二依舊低頭不語,別看皇阿瑪現在溫言軟語,他若是真把君珞供出來,他皇阿瑪肯定會下狠手,為今之計只有拖字訣。
康熙見二二繼續沉默是金,一時無法可想,直接遷怒道:“我看都是林家的不是,林如海成婚晚,君珞成婚晚,連你也學了這壞毛病。”滿人十二三歲就可成婚,在康熙眼中林家的晚婚晚育政策純屬扯談。
胤礽很想把王小小那套優生優育的科學解釋拿來糊弄他康熙,只他不敢把王小小供出來,那女人非常崇拜他皇阿瑪,要是到時候反骨把君珞和他的事抖出來麻煩就大了。他只好賠笑道:“皇阿瑪,兒子如今沒有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