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辦公室裡,看著電腦前的圖案,和已經做好的成品,有些欣慰。小丁看著電腦上變化的圖案,微微笑著,輕聲說:謝謝。
大董心情好極了,一邊兒摟一個,笑著說:等我們翻身了,給你們兩個漲工資。
小丁立刻掏手機要錄下來,被大董打到一邊兒去。
作者有話要說:
☆、21
(二十一)
肖蔚想最近發生事情,決定和媽媽聊聊。
媽媽問他:你大哥怎麼樣了?
肖蔚看著她手裡的十字繡,玩兒一個線頭,說:改改說恢復的挺好。
媽媽點點頭沒說什麼。
肖蔚想了想,說:大哥病的時候,二姐跟我說了繼承權的事兒。
媽媽手裡的東西停了一下,說道:嗯。是嗎。
肖蔚安慰著說:我不是要那些錢,我們現在挺好的。我是想說爸爸當初也許有別的想法,但他沒有騙你。他的遺囑裡面有我們可以是用共有基金的,而且還把自己一半的股票留給了我。
媽媽手上的十字繡沒停,只是有淚水滴在十字繡上。
肖蔚順手把眼淚給擦了,輕聲說道:爸爸沒忘了我們,只是很多事情太突然了,誰都沒料到。
媽媽止住哭,哽咽得說:你說這些我就放心了,我一直很擔心,擔心你恨你爸爸,恨我沒用不能保護你讓你吃了那麼多苦。。。。
肖蔚微笑著拍拍媽媽的後備,溫和的說:不會。
肖蔚深吸一口氣,接著說:媽,我今天主要想跟你說件事兒。
媽媽抬頭看著他。
肖蔚看著桌子上的茶杯,接著說:你記得於洋嗎?
媽媽嗯了一聲,說:就是你那年去他家住了快一年的?
肖蔚點點頭,說:我和於洋,我們。。很好。。。
媽媽茫然的點點頭,看著肖蔚。
肖蔚解釋著:上次大哥打我並不是因為股份的事情,是因為我和於洋,我們兩個在一起的事情,被二姐知道了,告訴了大哥。
肖蔚一口氣說完,回頭看著媽媽,有些擔心,但與其後面無數人等著用這件事要挾他,不如自己來說清楚。
肖蔚的媽媽看著兒子,想了想,歪頭看看自己的十字繡,習慣性說:哦,好的。
肖蔚有些納悶,看著媽媽,沒弄明白她是什麼意思。
突然媽媽又哭了,肖蔚有點兒慌,忙去找毛巾,遞過去看著媽媽把淚擦乾淨,說:媽,你別哭。我錯了,不該跟你說這些。
媽媽快速的搖搖頭,斷斷續續地說:他憑什麼打你啊,又沒喜歡他。
肖蔚呆了,這是他從小到大聽他媽媽說的最逗的話,一時反應不過來。
媽媽拉起肖蔚的手,輕輕拂過他每個指頭,流著淚說:別理他們,我們家小小吃了那麼多苦,現在終於都過去了,別理他們,想幹什麼幹什麼。
肖蔚笑著看媽媽玩兒他的手指頭,說:你也是,那麼年輕,想幹點兒什麼幹什麼。
說到此,媽媽突然想起來,說:哦,對了,我的十字繡。說完又開始繡自己的十字繡,叨叨著:別說,這玩意兒還挺費時間。
肖蔚笑了。
於洋聽肖蔚說起這次回家的事情,想了想,問:你到底說清楚了嗎?
肖蔚搖搖頭,說不知道。
於洋好笑的看著肖蔚,說:你到底擔心什麼。
肖蔚還是低著頭擺弄手裡面的杯子,沒說話。
於洋似乎看著胸有成竹,一把把肖蔚抱在懷裡,把他的頭按在自己的懷裡,玩兒著的他的耳朵,說:什麼都別想,讓那幫混蛋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我上次不是跟你開玩笑,他們想到我們家就到我們家,想來找我就來找我,別怕,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肖蔚抽抽鼻子,沒說什麼。
於洋笑著說:也別擔心我爸我媽,我們又沒錯,大不了大家一起攤開了說,著急說通了還讓咱倆去結婚呢。
肖蔚笑起來,把頭往於洋的手深處蹭蹭。
於洋下巴磕著肖蔚的頭,輕輕摩擦著,說:別擔心,有我呢。
兩人蹭了一會兒,肖蔚抬起頭,問:你真這麼自信?
於洋瞪一下眼睛,說:獨生子女,就要有獨生子女的獨生感。知道嗎?
肖蔚想了想,放棄了。
6月底的北京,公司裡面的冷氣開得很足,小丁喝著冰紅茶,看著流氓兔,大董走過來,立刻換了個建築坯子,大董斜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