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快速一使勁兒把桌子整個掀翻了,站起身來瞪眼看著猛子在那裡跳著腳慘叫。
小丁接到警察局的電話嚇壞了,飛速趕到警察局。
進門看見一個警察正坐在那裡訓話,肖蔚垂著眼睛坐在那裡好像事不關己,猛子手上胳膊上一邊兒耳朵上都纏著紗布,呲牙咧嘴的指著肖蔚叫:我要告他,他要謀殺我。警察同志你看看。
坐在那裡的警察因為不能回家而顯得很不耐煩,沒看猛子,轉頭對肖蔚說:你手怎麼樣。
肖蔚抬手看看自己手腕處的一片紅搖搖頭依舊不說話。
小丁喘著氣走過去,看著肖蔚,又看看猛子。
猛子看到小丁過來有些意外,突然蔫了,又抬頭看看小丁,突然站起身來迅速的說:我不告了。
警察沒弄明白,猛子已經走出門沒了影子。
小丁頓了一下,換了笑臉,說:真對不起,麻煩您了,要不我們也走吧。
警察不耐煩地揮揮手,小丁立刻拉著肖蔚離開警察局。
小丁拉著肖蔚快步走出警察局,一出門就甩開肖蔚的手,嚴肅地問他:下午是不是猛子的簡訊?
肖蔚側頭看著地面,並不說話。
小丁非常生氣,伸手一推肖蔚,說道:為什麼還打架!
肖蔚似乎很冷靜,低聲說:他活該。
小丁快被肖蔚氣瘋了,喊道:我的事情不用你出頭,都過去了,知道嗎?
肖蔚深吸了一口氣,看著遠處,說:那他最好離遠點兒。
小丁無奈的指住肖蔚,著急的說:你怎麼這麼固執,今天幸好他躲得快,要是真傷到他,你會坐牢的。
肖蔚似乎煩了,皺眉轉頭看著小丁,說:他活該,他活該被燙。
小丁突然閉一下眼睛,快速重新整理自己的情緒,說:你以為我就不生氣?
肖蔚看向小丁。
小丁慘慘的一笑:是因為那天晚上,鵬寧答應我,只要我不公佈參賽作品,他還可以投資大董的公司。我答應了,為了大董。
肖蔚一時間沒有消化這些話。
小丁決心把話說到底:現在什麼都沒了,大董不讓我告訴你和蠍子,怕你們兩個難受。
說著小丁的眼淚流下來,也沒擦,努力把話說清楚:不要再打人了,行不行。你再出事兒,我怎麼辦?我們都把這些事情忘了,都忘了,行不行。
肖蔚怔怔看著小丁,後退一步,轉頭就走,正面於洋匆匆趕來,沒抬眼直接從於洋身邊走過,於洋下意識的拉肖蔚,被肖蔚一脫手甩開,快速離開,於洋從後面叫他:肖蔚。肖蔚好像沒聽到一樣,很快消失在夜色裡。於洋正要追,被小丁叫住,小丁看著肖蔚離開的方向,說:讓他一個人呆會兒。
於洋的手裡還有肖蔚的餘溫,有些發愣。
小丁擦擦臉,說:他一個人想通了就回來了。
於洋問道:怎麼了?
小丁搖搖頭,說:別說了。
兩人在公共汽車站坐著。
小丁看著夜色,靠在站臺旁邊的柱子上,輕聲問:於洋,你以後會變心嗎?
於洋詫異的看著小丁,說:不會。
小丁笑著拍拍於洋的肩膀,說:那就好。肖蔚心裡只有你。
於洋聽著小丁的話不真切,有些做夢。
肖蔚溜達著走回公司,站在大董辦公室的門口看著從裡面冒出來的光。一會兒,輕輕推門進去,站在門邊兒。大董抬頭看見肖蔚站在那裡愣了一下,站起身來走到桌子前朝肖蔚招招手,肖蔚走過去靠進大董懷裡,大董的下巴蹭到肖蔚的頭髮,用手輕輕拍肖蔚的後背,輕聲問:怎麼了?
肖蔚低低頭,深深吸了一口氣,低聲說:對不起。
大董似乎知道發生了什麼,笑起來,兩支胳膊環住肖蔚,聲音大些:本來就沒想要他的臭錢,但左右想這事兒小丁既然決定了就算了,只要不影響小丁去新加坡就行了。我已經把小丁所有的作品寄到新加坡了,年末就趕他走,到時候你就是首席了。
肖蔚靠在大董懷裡閉著眼,彷彿回到了多年前在里昂那黑暗骯髒的小巷裡,大董扳住他的肩膀惡狠狠的說:你多大了,這麼晚怎麼不回家,站在街上這算什麼。大董在北京的機場笑著說:回來就到哥這兒來。那天陽光透過機場玻璃照在大董的臉上,燦爛異常。大董在整理檔案的時候耐心的說這次不行還有下次,別放棄,總有一次可以的。
大董摸著肖蔚的頭髮,囑咐著:你這孩子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