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在哪個面前更恭敬些。
回到學校裡,雖然他大多的時候是被維吉尼亞關在寢室裡裡,但是偶爾的維吉尼亞帶著他出門的時候,他也從學生們口中聽到了隻言片語。關於他的老友盧平據說被整得很慘的事情他也聽說,在無人的地方,西里斯也曾經咒罵過幾次菲尼亞斯為盧平出氣。
這次他又不小心落到了菲尼亞斯手上,不知為何,西里斯心裡隱隱有一種不安的感覺,特別是此刻對方正用那雙黑色看不清情感的眼睛看著他的時候。這讓他即使被解開了束縛,也沒敢亂動。
菲尼亞斯揚揚手解開西里斯身上的束縛,然後他就坐在對面的沙發上一動不動的盯著西里斯看。他在研究這傢伙的外貌還有推測他的大腦構造。
因為在阿茲卡班呆了十多年,西里斯衣服早就破損的很厲害,頭髮和鬍子更是糾結在一起,活像是野人,看起來比菲尼亞斯當年看過的經年不洗澡的騎士還邋遢許多。原本他的氣色還要差一些,還要瘦骨嶙峋一些的。不過畢竟是已經出獄一年的時間,雖然一直保持狗的樣子,不過還是長了一些肉。所以在變回人的樣子的時候,也還是有幾兩肉撐著,看起來不像皮包骨的悽慘樣,倒也是人模人樣的。不過很可惜這孩子大概是出生的時候把大腦忘帶出來了,空長個子不長大腦,活了三十多年,還是渾渾噩噩的。不過好在該長得還都長全了,至少還可以拿來配種。
“西里斯……布萊克……”菲尼亞斯終於結束了讓西里斯感到毛骨悚然的注視,他走到西里斯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西里斯大爺的名字不是給你叫的!”西里斯壯著膽子站起身跟菲尼亞斯嗆聲。
“啪!”他的話剛說完,他的臉上就捱了兩個耳光。
“你……”西里斯憤怒了,他握著拳似乎要衝上來打菲尼亞斯,不過迎接他的是又兩記響亮的耳光。
“布萊克家的教育就這麼教育你的,哦,對了我忘了你已經不能算是布萊克了,你已經被逐出家門了。”菲尼亞斯咧了咧嘴冷笑道。
“布萊克?誰稀罕,唔!”西里斯剛張嘴又是兩記耳光。
“布萊克家賦予你生命,養育了你,教育了你,讓你享受到布萊克家少爺的殊榮,結果你卻沒有一絲的感激。如果我是你的父母,在你出生的時候就把你扔進馬桶裡溺死好了,至少可以省下一筆錢。”
菲尼亞斯是有些動真怒了。曾經的他在一夕之間幾乎失去了所有的親人,後來他是多麼艱難的跟一群老狐狸周旋,跟來剿殺的教廷騎士周旋,才在艱難當中重建了布萊克家族的。
菲尼亞斯一生當中最重視的除了他的老師薩拉查之外就是布萊克家族了,現在他的後裔,一個無知的後輩居然說他不稀罕這個家族,這讓菲尼亞斯很生氣。
族長大人生氣了,所以後果很嚴重。
他一伸腳將西里斯踹翻在地,順勢上前又補了兩腳。
“布萊克家給了你生命,你不在乎?布萊克家供你吃喝,你不在乎?既然你這麼不在乎,那麼何必在乎你血管中流淌著的布萊克之血呢,還有你身上得自布萊克家的骨和肉呢?”他忽然怒極反笑,“索性我幫幫你好了。”
一把明晃晃的刀出現在菲尼亞斯的手上,他拿著刀一步步逼近西里斯。刷的一下,一道長長的口子出現在西里斯的手臂上,鮮血順著傷口汩汩的冒了出來。
西里斯慘叫了一聲,他想要用沒有受傷的手去捂住受傷的手上的傷口,不過還沒等他動手,菲尼亞斯又一刀滑了下來,這次中刀的是他沒受傷的那隻手。緊接著,他又刷刷兩刀從西里斯的大腿上片下兩片肉下來。
“你是個瘋子!”西里斯驚懼的看著菲尼亞斯,他並不畏懼死亡,不過死在一個瘋子手上,臨死之前不能殺死彼得為詹姆報仇,這都讓他感到抱憾的。當然還有不能跟可愛的維吉尼亞告別,這也讓他有些遺憾。
“我就是一個瘋子,瘋狂的因子融合在每一個布萊克的血液當中。其實你又何嘗不是呢,毫不留戀的背棄養育你的家族,自以為是的去阿茲卡班蹲牢房,自以為是的把自己的教子扔給別人。”
“哈利有鄧布利多照顧,還有萊姆斯。”西里斯大聲的爭辯的,菲尼亞斯前面說的他都無法反駁。他確實背叛了自己的家族,其實在得知他被家族除名的時候,他的心底還是有些怨憤的,不過在終於解脫了,不用在受家族控制的情緒佔了上風之後,他就這點怨憤還有不捨都拋到腦後去了。
還有當年沒有澄清真正的保密人是誰,而是選擇去阿茲卡班贖罪,他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