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物徹底消失,於是白楊終於可以卷著身子含淚吞著牛肉粒。
‘嘶,還要~啊嗯~’黑化的越來越嚴重,教授一邊自我安慰這是為了魔藥,一邊將切好的小牛排放進白楊口中。
幸福的扭著身子,白楊看著自己變形的身子,再看看斯內普餐盤的半塊手掌大小的牛排。也許我還可以再吃一小塊塊?
“我想巨怪都沒你能吃。”斯內普的進食速度很快,當白楊還在自我麻痺的時候那半塊小牛排已經消失不見。
含著淚,白楊在斯內普越發黑的臉色下爬到了餐盤,在餐盤把自己裹得一身是湯汁,然後幸福了。
“該死的,你大腦被鼻涕蟲糊住了!”
‘不,現在是冬天吧,晚上冷冷的,蛇的體溫本來就低,為了不把自己凍死,我決定裹一層來保暖,餓了還可以舔舔。’
一人一蛇大眼瞪小眼的對視,斯內普嫌惡的揚手一個清理一清將餐盤和白楊一起清理了,身上像是被丟在太陽下曬了半天又用泥巴糊住一樣,這不爽的感覺讓白楊在餐盤裡打起滾來。難怪明明有清理一清卻沒多少人用,這感覺還真不爽。
‘一會兒我睡哪兒?哦,西弗,你不會把我丟在地上或寢室外面吧?要知道,我是一條體溫偏低的蛇,我會凍死的,說不定你就會少了一種珍稀魔藥!’
黑色的眼毫無波瀾的看著白楊,斯內普同意白楊說的那一句,它的骨頭確是一種珍稀的魔藥,已經快到絕種的地步的超稀有魔藥。
所以為了魔藥,斯內普甩給白楊一個保暖咒,但卻沒有要進寢室睡覺的意思。
看著斯內普又開始忙碌起來,白楊在一旁嘆了口氣,找了個角落捲成一團睡起來。
“哦~西弗勒斯,早上好,哦~我可愛的孩子,你也早上好~”
一大早鄧布利多就來了,並且手中還帶著甜膩膩的蛋糕。
“怎麼樣,西弗勒斯,你要吃點嗎?不過這可是為白楊準備的哎。”
白楊瞟了瞟毫無反應通宵製作魔藥的那人,回首向鄧布利多搖了搖頭,衝著一個小洞就鑽了進去,只聽見身後鄧布利多那和藹的聲音緩緩的說道。
“西弗勒斯,有什麼事嗎?為什麼你要施放靜音咒?”
我勒個去,我能大吼斯內普施放靜音咒是為了放我這個大嘴巴嗎?白楊默默低著頭繼續向洞深處鑽。
‘手裡捧著窩窩頭,嗚嗚~菜裡沒有~一滴油啊油~’
‘你有手嗎?’
‘應景啊!我這是為了應景啊!’
白楊不爽,為何一次兩次他唱歌總是會被人圍觀,揚起小小的身子他要看看這次又是誰!結果,白楊覺得,他應該說為何一次兩次他唱歌的聽眾都是蛇!
同一色系的金色大眼好奇的盯著白楊,這不是重點,重點的是,白楊就只看到一隻金色的大眼啊!還是大蛇往後退了幾步白楊才能看到人一個頭顱。
金色大眼的巨蛇,在霍格華茲的管道里出現的巨蛇啊!白楊張著大叫一聲!
‘死了死了!我要死掉了!’
巨蛇被白楊的尖叫震得整個身子一顫,一雙充滿省略號的大眼看著面前的小白蛇身子一滾把同樣白白的肚皮一挺,小小的蛇信還伸出了嘴外搭著。
‘你在幹嘛?如果我沒理解錯的話,你這是裝死?’
‘廢話!’
‘你為什麼要裝死?’
‘因為我被蛇妖看到了啊!會死掉的!’
‘……’
被稱為蛇妖的海爾波幽怨的四十五度角後避開挺著肚皮裝死的小蛇,那條還沒他牙齒粗的蛇他不可能吃的,更何況,薩拉查說過,白痴是會傳染的,就像葛萊芬多學院,全被葛萊芬多傳染了。
十多秒後,海爾波離開了,躺在地上的白楊難得的思考了起來。
為什麼他要裝死?
回想起自己翻起肚皮裝死的樣子,白楊淚流了,他記得他不是這麼個白痴的存在啊!難道是這身體的本能?要不再去試試!說幹就幹,白楊奮力遊動著身軀向已看不到影兒的海爾波追去。
半響後,蹲在一個三叉路口的白楊仰天,他好像迷路了。
‘有沒有人啊!或者有沒有蛇啊!’
周圍一陣靜默,白楊含淚。
“福克斯,也許你可以上去看看?我確信我剛剛聽到了一些響聲。”一個有些沙啞和糊不清的聲音從白楊左邊傳來,則頭看了看,白楊決定向左走了。
‘你怎麼不去。'近了白楊還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