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就會沉溺,明明是要不得的溫柔。
明明都是錯覺。
陌生的氣息。
步子滯了片刻,黑髮少年微擰了眉,下意識護住身後的人。
理論上說不可能被入侵的空間,一旦有了例外,那麼……就是自己有可能無法戰勝的敵人。
鳴人現在的狀況……抿了抿唇,眸裡情緒沉浮,終歸還是微嘆了下:“鳴人你不要亂動。”
在我成為屍體之前,不會讓你受傷。
……
須佐之男,絕對防護。
白袍加身的敵人似笑非笑:“分心的話,可是會死的哦。”
我是你可以分心應對的敵人嗎,宇智波?
漫天的飛刃帶著青色查克拉襲捲而來。
天照。
極為驚愕的是……天照過後青色飛刃毫無阻礙,內裡燃燒著黑色火焰侵襲而來。
竟然吸收了天照麼。
難以對付的敵人嗤笑了聲:“未免太小瞧人了吧,居然用了六分的心力護住那小子,你以為……憑四分就能解決戰鬥麼。”
正因為是這樣的對手,才必須如此。
鳴人。
望我能護你周全。
就是故意的你能怎麼地
哪怕是在月讀裡都不曾改變的劣勢,青色飛刃漫天襲來。
所有的攻擊通通失效,幻術
沒有幻術可以逃的過萬花筒寫輪眼。
捂住因飛刃擦過而緩緩滲出鮮血的傷口,疼痛也很真實。
很清楚背水一戰絕不會毫無勝算,但還是預設了另一種解決方式。
迴歸最原始的體術相搏。
事實上宇智波家族也不曾放鬆過體術的訓練,雖不以此聞名,卻也是其中的佼佼者。
但是應付這種敵人,還是勉強了些。
:“佐助!”著急慌張卻絲毫幫不上忙的人恨不得飛過來。
:“別動。”
維持著絕對防護,身上的傷口不可避免的多了起來。
卻也並不是細碎的傷口,有的甚至深可見骨,黑髮少年始終寡言。沒有開口對身後護著的人說什麼寬慰的話,明明瞭然那懵懂的人惶急的恨不得打破防護,也還是習慣性沉默。
眼下這種狀況……微微擰眉,眸色沉了沉。
就是這樣了。
在大片大片的白茫茫裡看見了一個模糊的背影。
鳴人一個激靈立馬原地滿血復活跳躥起來,嗷嗷嗷終於有個人影了這是什麼鬼地方除了一片白就是一片白!
連拉麵店都沒有!
雖說也不感到餓啦不過拉麵店都沒有的地方真是太可怕了!
陽光燦爛的笑意在背影慢慢清晰時緩緩擴大到眉梢眼角……佐助!
是佐助啊是佐助耶是佐助佐助佐助!
笑意凝結。
背脊挺直的少年,沉靜淡漠,連側臉都是清冷的不動聲色的好看。似乎並不受這場不公平的對戰影響,前提是忽略被血染成暗色的衣袍和暈開血色的土地,要很多很多血浸透才能生成的顏色。
很明顯,這些血,不屬於敵人。
心跳滯了半天,再回過神便是摧毀一切理智的劇痛。
想起來了……佐助。
全部。
說著木葉是以大義為名的煉獄的佐助,厭棄漩渦鳴人的佐助,你要的自由……沒有我。
眼神傷痛又迷茫的看向始終不吭一聲默默扛下攻擊的人。
既然那麼討厭的話,現在豁出命來又是什麼?
一時興起麼。
一時興起所以流很多血來做多餘的事情麼。
你到時候,會冷著臉這麼回答我吧。
藍色查克拉席捲而來。
白袍加身的敵人忽而收了所有攻勢,僅僅化解了金髮少年的攻擊。
歡天喜地的口氣隨即跟著厚顏無恥的笑臉一起出現:“呀呀小狐狸醒了啊!”
……
竹清澂
表情算不上友善的黑髮少年站在原地,神色清冷,俊秀容顏落在淺淺的陰影裡。
是這樣了。
因為是他,也唯有他,這平行空間的主人,才可以做到這種程度。
一如推測,卻沒有采取相應戰略……追根究底……不願多想的人就此止住。
相對佐助的淡定鳴人的臉色難看的很,從來也藏不住事的臉上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