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確定那到底是什麼感情,而就算察覺那感情的端倪,他也不敢貿然應下。因為他連自己的感情也沒弄清。
當然這只是姚姬個人的想法,事實上不管姚姬退不退讓,接不接受,對上伏地魔,他只能退讓,只能接受,絕沒有永遠做逃兵的可能。先前魂片沒有蒐集完全,伏地魔還允許他暫且逃避,而今最後一片魂片也被姚姬親手送到伏地魔手上,哪裡還有逃避的餘地?
“如果這個親吻還不能讓你弄清楚我們是什麼關係。。。”伏地魔低低笑起來,聲音就像優雅的大提琴高/潮前的低潮,他眯著眼睛看姚姬眼角已經染上紅暈的雙眼,眼神危險。“那我就做到讓你弄清楚為止。”
“唔——”
又是一個深吻,疾風驟雨般的襲擊,纏纏綿綿讓人沒有掙扎和喘息的餘地,強硬的作風表達著襲擊者堅定的決心,姚姬只覺得痠軟的感覺從腳心升起,蔓延過身上每個關節,所過之處肌肉都失去了力氣,身下的沙發忽然變得好軟,好像他可以整個人陷進去,一直陷下去,直至沒頂——
伏地魔抱起已經軟成一灘春水的姚姬,把他抱在懷裡,又忍不住翻身把他壓在身下。沙發夠大,也足夠軟,軟到即使身上壓著一個人姚姬也沒有感覺異樣。
又或者,他對於危險的敏銳度在這個時候已經被幾欲燒掉的神經報廢掉了。
一隻修長的,骨節分明的手探進了格蘭芬多的校服,輕輕向上一推露出細膩光潔的緊緻面板,再往上捏住了凸起的小小紅豆。另一隻手卻突破褲腰的防禦,順著少年纖細的腰線一路向下,來到少年最敏感脆弱的部位,並將之不輕不重地掌握。
輕輕搓弄幾下,從來沒有被主人有意安慰過的部位就精神起來,傳來讓人慾罷不能的快感,在這樣的刺激下,姚姬不禁發出幾聲像貓叫一樣細弱的呻/吟。
伏地魔眸光一暗,低頭在少年精緻的鎖骨上細細啃齧,留下一個個印記,手上動作不停,一會兒工夫少年身上的衣服就被剝得亂七八糟,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膚,流暢修長的線條大段大段地顯現,而他還猶不自知地雙手在身上人背上無力地抓撓。
“這是你主動勾引我的。”看著少年一副要露不露的樣子,伏地魔嘆息一聲,不客氣地把責任推給受害者,然後開始脫掉兩個人之間的障礙物。
作者有話要說:你們說……這種程度會被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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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熱矯健的軀體覆上來;肌膚相交那一瞬間伏地魔不禁發出一聲低低的喟嘆。
身下的面板還是屬於少年的光滑緊緻,手摸上去就像是還沒打磨完全的玉石;卻已經有了讓人不願離開的手感。尚未長開的身形修長青澀;他這麼覆上去就把他遮得嚴嚴實實,雙臂環繞鬆鬆一摟就能抱個滿懷;好像懷裡這個人就此屬於自己;再也不能逃開——偏偏就是這個小傢伙到現在為止腦子裡除了逃避還是逃避。
如果不逼一逼;有一天他會不會真的逃到他再也抓不住的地方?
“告訴我——我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嗯?”伏地魔俯下頭輕輕咬著姚姬的耳垂;口腔溫熱的氣息包裹著耳垂;姚姬一個激靈,滿腦子蓬鬆的棉花總算分出了一絲思考的空間,他皺眉眨眼,被眼角淚光模糊的視線總算清晰一些,一雙勉強清明起來的眼睛黑溜溜地盯著正上方那雙醉人的眼睛。
說出來,說出來。。。
那雙魅惑的眼睛誘惑著他說出答案,可是——答案到底是什麼?
“還是不說?”伏地魔低低笑起來,胸腔的每一次細微的震動都真實地傳遞過來,姚姬有些分不清那樣微微的震動到底屬於自己還是對方。
說——說什麼?
腦子裡那團漿糊總算冷卻,還回一份清醒。是了,我們到底是什麼關係?朋友?還是——就像伏地魔一次次隱晦強調的,愛人?
我的態度是什麼?我對他抱有的感情又是什麼?
我不是——
烏黑帶著淚意的雙眼漸漸清明,然而不等那雙眼睛再次露出理智的光芒,伏地魔徹底把身體壓下來,兩句軀體緊密相貼,所有線條互相妥協,又互相抗爭,最後緊緊地黏在一起。有一瞬間姚姬覺得這一壓要把他胸腔裡所有空氣都擠出來,他的心臟也會在胸腔破裂以後被眼前這個人握在手心,緊緊攥著,再也透不過氣。
先是強盜一樣巧取豪奪的吻,帶著君王巡視國土的傲然,然後是略略帶著誘哄意味的引導,但無論是哪種,骨子裡都帶著一往無前,無可辯駁也不能拒絕的強硬。
但即使在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