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控制時;不禁為此焦急起來。
“別擔心;孩子,你只是因為長時間沒有進食所以沒有力氣罷了。”
他沒有提艾諾斯中了鑽心剜骨的身體有沒有完全恢復;不管怎麼說他既然醒了那就意味著從梅林身邊回來了。
艾諾斯張了張嘴,發現自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時失望的合上了,漂亮的綠色眸子裡有著一抹黯然。
自艾諾斯醒後,埃弗裡只給他三天的恢復期,按他的話來說他帶他上來本來就不是給艾諾斯修養的,能夠活著就行了。僅僅只是,活著。
於是,第三天的時候,艾諾斯就再也沒看見過治療師。
“真是令我失望啊,我還以為你能夠堅持更久的。”
無比厭惡他的穆爾賽博突然出現在門口,在他身旁站著的是多爾芬·羅爾。
艾諾斯假裝自己沒聽見一樣合上眼睛。
“如果你繼續閉著眼睛面對我們,我可不會有那麼好的心情來遷就你,還是你想繼續感受一下鑽心剜骨的滋味?”
你們也就會這麼兩招!艾諾斯自暴自棄的張開眼看著他們。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黴,落到這些追求血統論的傢伙,更無語的是他們看上的還是他家湯姆。
“我有些問題弄不明白,你們為什麼就看不慣我在他身邊呢?我好像也沒阻止他跟你們在一起組織那什麼沃爾普及斯騎士活動吧?”
艾諾斯對此非常不理解,這些喪心病狂的傢伙們到底怎麼了?噢好吧,他自己都承認他們是喪心病狂了,對此他沒什麼好說的了。
“作為一個麻瓜,混在斯萊特林就已經夠討厭的了,我們絕不容忍一個骯髒的小臭蟲混在裡面!身為斯萊特林後裔的殿□邊更加不能有你這種拖後腿的傢伙!就像我說的那樣,你居然還讓我們的殿下像得了失心瘋一樣四處尋找你,我想我要是把你在我這裡的訊息透露出去,不知道會有多人會覺得我們的行動令人滿意。”
艾諾斯微帶驚愕的看著他,沒想到他們對自己有這麼多的不滿,好像自己待在湯姆身邊就是一種錯誤,然後下一秒,他又恢復了面無表情的樣子。
難道要他說,我不認為這是錯誤的,分明是你們歧視正常人——這樣嗎?他又不是有病!不對,他現在確實不怎麼健康……
該死的鑽心剜骨!他和湯姆都生活了這麼多年,也沒人走過來對他說你們不適合呆在一塊,你不配!而現在,僅僅是血統問題,就足以讓他們找到藉口,找自己的麻煩。
明明是他們羨慕嫉妒恨了!
見他沒有開口繼續反駁的意思,穆爾賽博似乎顯得很得意,而這些他從未在湯姆身邊的時候見到過,他總是顯得那麼有禮貌和氣質,噢,除了第一次那個不友好的見面。
那麼現在,他們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意思是?
……
艾諾斯眼睜睜看著自己現在得處境。
綠色鑲銀的牆壁上掛著一幅幅價格不菲的人物畫或是風景畫,天花板很高,讓人產生一種渺小的感覺,壁爐就在左手邊,因為沒有使用而使它變的更加像一個華麗的裝飾品,厚而軟的深色地毯能夠把腳底給陷下去,一張寬大厚重的玫瑰紅木桌被華麗的深紫色沙發包圍,而自己被丟在了桌子前方的地上。
被洗過的他只穿了一件白色的睡袍,他是直接被從床上拖下來的。不是他自己不想站起來,當你大病一場才稍稍緩過神來的時候立即就從床上被拉起來,你也不會好到哪去。
“噢,看看他那副無用的樣子,難道他平時就是這樣勾引殿下的?”金髮大塊頭,多爾芬假笑著說道。
“相信我,這令我倒足了胃口,我想殿□邊只是缺少個僕人,而他正好可以填補這個空檔而已。”穆爾賽博完全的忽視了自己對這個麻瓜當初也有尊敬的時候。
似乎只有這樣才會令他們好過一點似的,艾諾斯面無表情的聽著,感受著身體的不對勁和痠麻以及昏昏的頭腦。
然後拱形的哥特式長形窗戶邊飛進來一隻帶有斑點的貓頭鷹,它以流暢的滑行姿勢來到沙發邊上,然後緊緊抓住沙發並抬起一隻腳,上面有一根被捲成細筒形白紙,它被用一條帶子細細的禁錮住了。
“這是塞爾溫家的貓頭鷹,他是要找埃弗裡吧。”穆爾賽博把紙條解下,站起來那點貓頭鷹糧餵給它,貓頭鷹吃完並未等待回信,直接飛走了。
“說起來埃弗裡去哪了?”他翹著一雙修長的腿,指尖的紙卷放到了桌子上並沒有開啟來看。
“我猜得沒錯的話,他應該是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