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則是寬敞的道路,足夠讓馬車經過直達門口,再往裡便是一座富有年代的古典建築物。
不用他們敲門或者做些什麼,大門自動開啟,沿著彎形的車道進去,沒過多久馬車就停在了噴水池那兒,昨天晚上遇到的拜倫正站在樓梯上迎接他們。
就算是樓梯也得走十幾層,拜倫審視的目光衝向往菲爾德身後站了站卻神色鎮定的少年,少年以冷淡的目光回覆,高傲的抬著頭,學父親的樣子冷靜自制。他是一個貴族的後裔的後裔,絕不能給父親丟臉!
菲爾德用眼角瞧見他的樣子,目光閃過一絲讚賞。順便小心眼的記下拜倫的冒犯。
一路跟隨拜倫來到大的可怕的大廳,整個大廳的裝潢依舊是華麗的,但與勞倫斯那種陰沉沉幾乎跟亮色絕緣的城堡不同,這裡充滿了各種顏色,繽紛的簡直下一秒就可以開一場舞會。
而就在這種幾乎讓人花眼的地方,一組深紅色鑲嵌著寶石唯一看上去比較正常點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短髮的年輕男子。
如果菲爾德看上去就像是三十歲左右的話,那這人大概就比自己大上一點,也就二十三四歲的樣子。
他長相豔麗卻又不浮躁,眼睛才真的稱得上是媚眼如絲,眼角用橘黃色拖長,深濃的墨色幾乎無法分辨出瞳孔和周圍的分割線,不過倒是與眼白分明的很。金棕色的短髮在透過長形玻璃窗的橘紅色夕陽下透著點點光芒,穿著襯衫的纖細身形斜靠著,單手抵著下巴讓人錯以為面前坐著一個美麗的天使。
“菲爾德·勞倫斯·梵卓,非常歡迎你的到來。”
布羅德清脆又顯得過分隨意的的聲音比菲爾德更快一步的開口。菲爾德並不覺得被冒犯了,每隔十年從這裡經過他都是這副死樣子。第一次他覺得是冒犯所以計較,第二次還是這樣他只是不淡定,第三次也就隨意了。
菲爾德點點頭:“你在等我?”
“那種會議無聊死了,每次都是那麼幾句,又枯燥,哪有我的藝術那麼美妙,有那個閒空還不如多創造點藝術呢。”話不過兩句立即暴露自己的懶性子。
原來他們可以如此隨意的嗎?少年心裡有些酸酸的,他還以為父親只對他那樣。
完全無法苟同他所謂的藝術就是把自己弄得像只野雞一樣五彩斑斕,把家裡弄得烏煙瘴氣的菲爾德卻什麼也沒有說,甚至沒有辯駁,和一個託瑞多辯駁藝術文學才是真正的傻子,他們能就一件小事跟你談論幾十年都沒問題,直到把對方講的心悅誠服才肯放過。甚至,他們還意猶未盡!
想起幾百年前自己曾經的經歷,他就萬分後悔自己為什麼沒有繞遠路。
“噢,菲爾德,我還記得當初你和我談論藝術那件事,真是讓人意猶未盡,第一次發現你是那麼愛好文學藝術的人,要不然我們別去那什麼會議了,留下來聊聊藝術?”布羅德眼睛晶亮的看著菲爾德差點沒把菲爾德看毛了。
菲爾德扯了扯嘴角,在內心狂吼尼瑪誰要跟你談談藝術啊!!誰要跟你意猶未盡啊?!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你從哪裡看出我很快樂啊!!還要看你那一幅幅醜到倒貼都沒人要的畫非要他說出個一二三四五六來,僅僅和他在一起一年整個人都瘦脫形,從此一看圖畫就想吐有木有!
“……不了,我認為你高深的藝術境界已經到達了我無法觸及的世界,為了避免我們因境界不同而危及到我們的友誼,我認為還是算了,或許你可以帶一些你的畫去長老會,說不定有人與你有共同語言也說不定。”
第一次發現面癱父親居然也會巧舌如簧,少年張口結舌的看著,說不出半句話來。這裡面到底有什麼玄機呢?
89、第八十九章 親,血族得憂鬱症真的可以嗎?
菲爾德和綠最終還是被布羅德纏的留了下來;少年問過自家父親他們還去不去長老會,菲爾德告訴他要是布羅德不去,長老會親自來逮人,只不過那個時候布羅德就要倒大黴了,所以他們肯定會去的;不管喜不喜歡。
兩個人在布羅德的城堡裡過的還不錯;除了菲爾德常常會被布羅德拉走;去品味他那奇奇怪怪的藝術;在父親大人不在的時候;少年偶爾會抱著黑貓在城堡裡逛逛;有時候菲爾德也會帶他出去逛街,就在兩天前;菲爾德還幫他買了一根黑色的手杖,方便他在自己不在身邊的時候也能夠獨自走,而不用擔心會被人懷疑為什麼一個雙眼看不見的少年也能夠走在路上。
現在少年對於控制因為興奮或者各種激烈情緒而引起的生理反應,雙眼變紅,指甲變尖等血族特有的功能有了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