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幹坐著吧?他們是會像XX文裡寫的那樣如此如此?還是OO文裡設計的這般這般?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只不知他們君臣兄弟之間,是誰來XX誰來OO?按理他那老阿瑪是個做皇帝的,叔王又最是謹慎知禮,應該蠻好猜的;可是阿瑪這個皇帝是個弟控皇帝,叔王又有著前二十年的民主教育,這可就不好說了啊!周弘望天拼命腦補,啊呀呀不管是誰,自己這作兒子的,是不是該做點什麼?今晚要不要叫外賣訂份紅豆飯?還是去買一斤紅雞蛋?一時又想到這兩位隔了那麼久才得償夙願,這麼一下午下來,怕不是天雷勾地火?要不還是該先去買點藥?或者熬點血糯小棗粥?也不知這小地方有沒有……選擇太多,左右都是為難,周弘想象著網文裡的各種善後處理不由長太息,做個孝順兒子真不易啊!
他這裡胡思亂想的心動神搖,連帶著唇邊口琴的旋律也就越發輕浮詭異起來,調子忽高忽低的,鄉謠俚曲似的,引來端敏公主一聲冷哼。
周弘挑眉,吹得越發賣力起來,直挑釁地端敏公主一巴掌拍在石桌上,“身為皇子,你還有沒有點天家氣度?”
氣度是什麼?能吃嗎?周弘抬眼,還沒等伶牙俐齒辯回去,先就肆無忌憚拍著大腿笑起來。
只因他那姑奶奶火氣太大,這一巴掌下去,竟把自己斜靠在桌邊的筇竹柺杖硬生生震成了兩截。
“您這柺杖哪兒買的啊?這質地可真不怎麼樣,不瞞老姑奶奶您說,孫兒手下恰有個小鋪子倒騰這個,改日我給您挑個好的送來?”周弘一臉誠意,笑嘻嘻湊過去,拿著人家那柺杖翻來覆去看幾眼,忽然就又笑不出來了,“您這是……”
“畢方。”
“什麼?”周弘掏掏耳朵,“風大我沒聽見,老姑奶奶您剛才說——”
“我說這是畢方所為。”
畢方?山海經裡的木精火鳥?上古傳說裡才會有的那種東西?
周弘拿著那柺杖仔細研究,杖體上遍佈傷痕,顯然最近剛經過一場惡戰,所幸柺杖本身也是煉了有些年頭的法器,觸手依然光潤結實,唯獨那斷裂處,已化成了烏黑煤炭,層次分明錯落有序,周弘試著上手捻下一撮,一摸一手黑。
“這煤質量還挺好的。”他聳聳肩。再高的溫度,也不可能讓一根木頭跳過億萬年的生物化學變化而直接變成化石,還是這種分段式變化,難道還真是畢方?
怎麼覺得這麼穿越?一下子到了洪荒年代似的。
“這便是我今日來意。”端敏公主接過那半截柺杖小心放好,目中第一次現出幾分力不從心,“畢方,這裡居然出現一隻畢方。”
“我還是不信,畢方誰都沒見過,您怎麼就知道它是啊?沒準誰弄了只黑毛鶴染了嘴砍了腳扔您門前了呢,至於這煤炭——”周弘沉吟,“大千世界無奇不有,說不得誰的法術到了這一步,真就能人工造煤了呢。這可是大手筆啊,比點金術還點金術,專利、諾獎、壟斷、暴利……嘖嘖嘖,鈔票鋪好的康莊大道啊!”
端敏公主冷臉看他,“有這好前程會跑來和我爭這一畝三分地?再說這破鳥我是親眼見到的。”
“也對哦!”周弘猛然驚醒,立刻就猛搖頭,“您說這是衝著您這地來的?那更不可能啊,這地現在我手裡呢!”
“怎麼不可能?聽你這意思,你是疑我誑你呢?”端敏公主又是一陣火起,“一男一女,男的獐頭鼠目女的鬼氣森森,姦夫淫|婦帶著一隻獨腿鳥,都跑到我門口罵陣了。哼,穿的人模狗樣的,行事忒是狠毒,惹火了我便是本家也照打不誤。”
看出來了,您打得我現在腿還疼呢!周弘齜牙咧嘴,嘆一口氣問她,“您說他們是咱們本家?”不是他剛見過的那一對兒吧?這tm忒有緣啊!找著讓皇父當土豆削呢麼?
“那女鬼穿了一身親王福晉的朝服招搖的很,哼,親王妃又如何,我還是固倫公主呢!”她氣咻咻怒罵,“也不知是誰的媳婦,這麼沒教養!”
果然!她沒教養出名的,連聖祖都沒轍╮(╯_╰)╭
“所以我這次前來,就是想請世宗皇帝前往查察。”
我皇父忙著呢,沒空啊沒空!
“那狗男女已經佔了那地方——”
“什麼?!”周弘一下子回神,“我都買下了他們怎麼還敢佔?明目張膽違反合同法啊這是,我要去法院告他!!!”
“明擺著這是怪力亂神的事,你告他有用?”端敏公主掀掀眼皮拿柺杖敲敲凳子讓他安生坐著,然後才解釋,“我瞧著他們倒不真為買了那地蓋什麼,那都是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