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斂正慵懶的半臥在床榻上,伊爾則背朝上臥在伊爾的腿上,臀部高高翹起的姿勢,正方便了斂放在腰間的手來回嬉弄。他不是沒有掙扎,但放在腰部看似隨意的手,生生遏制住他所有力氣,伊爾只得將伏低的頭顱埋在衾被裡,努力不去看,不去聽。
斂掰開男人已經大分的雙腿,抽出四根溼漉漉的手指,從果盤裡拿過熟透了的櫻桃,稍稍擠破薄薄的皮肉,鮮嫩的汁水流入剛剛拓展過的秘地。
“他喜歡用下面吃櫻桃。才餵了五六個就啜泣著抖成一團,緊閉的小嘴一張一合汁水四溢,像是在求我幹。珂,你看看他有多賤,明明心裡想要的很,卻面上裝作萬分不情願的樣子。”
珂絲毫不避嫌,站在一邊打量著乖乖受教的伊爾,優雅漂亮的唇不客氣地評價道:“人類便是這麼虛偽。膽小,怯懦,虛張聲勢。”斂披著一件繡線描邊的長袍,異於常人的修長手指屢屢沒入赤果男人的身體,鮮豔的櫻桃汁將指尖染紅,說不出的美豔誘惑。消失了三百年的慾望從一向高高在上的斂身上散發出來,隨時可能將手底下,宛如掀開硬殼露出軟肉的蚌貝一般的獵物吞吃入腹。肉|欲和殺性是鬼蛛族的天性,斂能夠做到壓抑本性而獨居,不過深深掩埋的慾望一旦被重新誘發,便再也不可收拾。
她已經等不及後天的魔頭聚會了,只要想一想,渾身的血都會沸騰。
挑起嘴角,斂擺手:“先回到自己的魔域吧,我會順道解決掉那個驅魔師,幫你出氣。”言下之意不要她輕舉妄動。珂這短時間都滯留在空靈界沒回魔域照看,內心頗為擔心領地的安寧,聞言聽命而去,臨走留下一句:“小心蘭姆,他也許會成為此行最大的絆腳石。”
斂沒有回應,扯起伊爾的金髮,迫使他換坐姿仰面對著自己。白皙的面龐因情|欲染上一層如霞的粉紅,清澈的藍眼不敢直視自己,通紅的眼角猶掛淚痕,飽滿的嘴唇微微抖動。斂握著他的後頸,給寵物順毛似的,從發頂到髮梢,輕輕地撫摸那在燭火下淡到銀色的金髮。柔軟滑順的觸感讓斂嘆了一聲,豎起雙腿託高了偎在懷裡不敢動彈的人兒,在他失去平衡慌亂抓住自己肩膀的那刻,擒住了他的唇。
用舌撬開本就放棄抵抗的溫熱口腔,斂從未想過這個動作能夠帶來這麼多的刺激和甜蜜。就著伊爾跨坐在腰間的姿勢,斂除下外袍,蓄勢待發的巨物沒有給對方喘息的機會,當即攻破脆弱的屏障,開始進一步掠奪吞噬。
“唔……”伊爾的痛哼被斂的吻吞沒,他試圖扶著斂健壯的胸膛撐起下墜的身體,拉開距離,無奈斂先一步抓住他的雙手,將它們扭在背後。
在斂的強勢下伊爾往往會很輕易地軟了身體,他享受絕對控制的快感,以及男人無助脆弱的模樣,猶如落網的蟲,無助,可憐,激起最原始的欲。
終於放開他的唇瓣,斂低頭舔舐他胸前的軟粒,與上面的輕柔不同,下|身的攻勢愈加兇猛,斂用雙臂固定住他的身體,每一次的衝撞都能全被楔入他的身體。伊爾嗚咽著搖頭,淚水從眼角淌下來,又被舌舔幹。
“伊爾,我的妖精,誰派你來誘惑我的?”斂吻過男人的脖頸,差一點就刺破動脈的傷痕若隱若現。
“求你……求你……放了我嗯……”伊爾猛地向上挺身,卻被一雙大手強行下摁,鮮明的疼讓他冷汗直流,火燒般的痛和快樂蔓延竄動。
斂抱住了男人,長久以來,夏拉親手挖開的空洞似乎開始填滿。這個體型嬌小的普通人類,攏在懷裡剛剛好,沒有瘦到硌人,沒有胖到壓手的身子柔韌結實,怎麼弄都不會壞掉。
蘭姆雙手託頰,盯著熊熊燃燒的篝火,眼皮不住地打架。他打了個哈欠,望向被樹枝遮擋的深藍色天幕,夜美得驚人,繁星閃爍,孤冷的月掛在天邊一隅,和眾星隔開距離。一切美極的事物,都那麼的只可遠觀、不可觸及,就像鬼蛛族千年來第一個正式稱王的純血大妖。傳說中,能親見他真顏的人或妖,除了服從,沒有第二條活路。
他沒有殺自己,是因為百年隱居性情大變的緣故,還是……
蘭姆有一張絕對精緻的臉,燦金的發垂到肩膀,牛奶般白嫩的少年肌膚,淺藍色的靈動眼眸,漂亮而不失英挺。他總是掛著沒心沒肺的帥氣笑容,笑的時候會有淺淺的酒窩。撫摸著掛在頸上的黑晶掛墜,他的眼光飄遠,好像是在回憶著什麼,一會兒皺眉一會兒笑。
斑駁的樹影在威風下晃動不止,樹影裡的人靜止不動。驀地,一道風劃破了寧謐的夜,直直向獨坐之人的背部掠去。
去死吧!女人從樹後現身,陰冷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