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嗎?”
謝以安點點頭:“我想他可能有什麼避邪的方法。”
“……那我們明天就回去吧。”我小聲說。
謝以安一笑:“你這腳還得休息一天,雖然坐車,但是還是有些路,我可不要揹你。”
“真不夠兄弟。”我白了他一眼。
謝以安一笑:“要不給我做媳婦唄,那我就揹你回去。”
“……那我還是去村子裡住一晚吧。”我不屑地說。
謝以安繼續說:“話說回來……我覺得……總是怪怪的。”
“什麼意思?”
“意思是……這裡可能有被害死的鬼吧,”謝以安皺著眉頭說,“看起來還不少,但是……這裡出產珍珠。”
“珍珠避邪嗎?”我皺眉,“等下我去跟王志強要幾顆……”
“真正的珍珠價值連城,古代就有蛋民為珍珠喪生的……”謝以安嘆了口氣,“不過珍珠的種類很多,並不是所有珍珠都產自蚌內。”
我一擺手,對這種東西沒興趣,我還是比較關心拽我褲管的同志,這次跑了,下次會不會還來。
謝以安看得出我心思在這個上面,於是就說:“好了,別瞎想,可能是什麼東西跑錯房間了。這裡臨海,鬼魂很多,枉死的人也不在少數,我在這裡他們不會過來的。”
我不知道這句話代表了什麼意思,我當時也沒有仔細想想,同為人類,為什麼鬼會怕他。我只是點點頭,我覺得我對謝以安的信賴感,就是這樣一點點累積起來的,等到發現的時候,竟然覺得自己已經離不開他了。當然,這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
我草草地洗了個澡,等我回房間的時候,窗戶已經關了起來,謝以安已經換好了睡衣吹著空調正在吃西瓜。
我用毛巾擦著頭髮:“……那個,誰睡沙發?”
謝以安困惑地看著我:“為什麼要睡沙發?”
我一皺眉:“只有一張床啊。”
謝以安繼續吃西瓜:“一起睡唄。”
我看了看床,的確是1。8米的雙人床。反正兩個都是男人,堅持分開睡的話,倒顯得我有些小氣了,於是點了點頭。
我的眼角看到有黑色的影子在視窗閃過,但是裝作沒看見。
謝以安說這裡是塊好地方,怎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那麼多。
忽然謝以安抬起頭來,用遙控板按了電視機的靜音,房間裡一下子安靜下來了。
“怎麼了?”我問。
謝以安用食指豎在唇間:“有聲音……”說著,他站起來,貼到牆上去。
我也學他的樣子,把耳朵貼到牆壁上,誰知道一貼上,就臉紅脖子粗。
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