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變了心思……”
何。紅藥微皺眉道:“……你想?”
玉羅剎笑道:“我看溫儀對你有好感,你與她成朋友,卻是可以用另一種方法……打擊他們兩個……”
何。紅藥先是激動難抑自己的悲憤,但隨即,卻平靜了下來,其實玉羅剎說的有道理,但是她……卻是有些猶豫……
如今她的殺念並不是很盛,何。紅藥沉思著走了。
關門聲響,西門吹雪拉了玉羅剎的手腕讓他斜靠在自己身上,手指不安分地去解他腰帶。
玉羅剎微眯著眼睛看了看他,看見他眼中壓抑得深沉的渴望,不著痕跡嘆了一口氣……
嘖嘖,看來小吹雪是栽了,那他呢?栽在他之前……還是之後?
衣物很快離體,玉羅剎與西門吹雪抱著親,親著抱,最後還是滾到了床。上,隔日,西門吹雪陪玉羅剎在床。上躺著,破天荒地沒有練劍。
玉羅剎其實是沒那麼嬌氣的,但是他卻還是有些懶,做那事之後沒特殊的事的話,他總哼哼得不想動彈,而西門吹雪吃飽喝足,也由他,陪著他不動彈——除了給他端粥之外。
溫儀發現何。紅藥突然對她溫柔了很多,不再看著她,說話也不冷了,只是每次溫儀與他說話時,何。紅藥的眼中都會出現一種壓抑的光彩。
溫儀不知為何,被這樣的何。紅藥吸引到了,她覺得這個女子和她一樣,會是個痴心人,只不過可惜的是,她們兩個偏偏喜歡上一個男人……
——再好的閨蜜朋友,也是無法與別人分享自己的愛人的。
何。紅藥如此,溫儀也如此。
這天,何。紅藥又出門去給夏雪宜扎針,下。藥的是玉羅剎,解毒的卻是她何。紅藥,夏雪宜不可能沒有一點疑心的,何。紅藥深知這一點,每每想到這個男人背地裡如何提防自己利。用自己,一轉身卻又對別的女人百般溫柔體貼……
每一個女人能忍受得了這樣的待遇!何。紅藥生長於對忠貞情意的擺夷族,自然更忍受不了,她性子烈,哪怕這幾年乞討而過磨滅了那種烈性……也總還是想不顧一切,直接拉著那兩個人下地獄!
是的,拉著兩個人。
為什麼想拉著溫儀三個人一起死,何。紅藥也說不清楚,若她和夏雪宜一起死,自然是圓了生同穴時同寢的夢想,若她和溫儀一起死,自然是讓夏雪宜後悔一輩子!!
所以,何。紅藥懷著這樣一個時不時冒出來的念頭,徘徊於溫儀與夏雪宜之間,夏雪宜思念著溫儀,即使他裝作不思念,何。紅藥思念夏雪宜,卻不想再表露。出來……溫儀,她卻是不知道該想誰,何。紅藥很苦,而女人,總是更能理解女人……
他們三人之間的氛圍越來越怪越來越怪……連玉羅剎都發現何。紅藥已習慣對溫儀好,而溫儀也已習慣對何。紅藥有一份喜愛,她甚至不敢想念夏雪宜,因為何。紅藥對夏雪宜的執念已到了瘋魔的地步……
瘋魔到……她都有些心驚。
夏日的夜色清涼如水,玉羅剎喝了一口酒,忽然對月興嘆,道:“嘖……本來現在是該收網的時候,只可惜釣。魚的人餌料下太多,已忍不住把自己賠了進去……”
酒香瀰漫在空中,將空氣也暈染得香了起來。
西門吹雪卻是冷冷道:“何。紅藥答應了你什麼?”
玉羅剎伸出手,摸了摸西門吹雪的臉,手指順著那刀削斧刻一般的線條摸。到他髮鬢——竟是摸了摸。他的頭,“爹爹以後再告訴小吹雪好不好?”玉羅剎笑眯眯。
西門吹雪神色微動,溫度卻是降了一些,淡淡卻又一字一句地道:“我會幫你記著。”
玉羅剎眼中似有流光溢彩,“乖~”
那眼睛在月下看來實在是有魔力,西門吹雪忍不住便攬過他腦後親。吻他的唇。瓣,一吻畢了,玉羅剎伸出手抵在西門吹雪肩上,似笑非笑地道:“這裡可是院外……”
玉羅剎的手沒有使力,所以西門吹雪輕易地就把他手拿開把人抱在自己懷裡,以前總是玉羅剎那麼抱著他的,如今他卻似乎愛上了這種主導的滋味,“回房?”他把唇貼在玉羅剎的頸項,手順著衣襟向裡探,摁上他胸前的突起。
玉羅剎身。體僵了一瞬,隨即便放開,由他動作,帶著薄繭的指尖揉。捏著敏。感處,那滋味卻是有些誘人……戰。慄的快。感,輕聲喘。息,聲音卻是不想壓抑了。
玉羅剎眯著眼睛將頭抵上西門吹雪的額頭,啞聲道:“……回房。”他顯然是已動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