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中國有句話,黑社會講的是生死,生意人講的是生財,所以平時生活自然也帶著點計較,既然能生財,那感情什麼的就隨便隨便了。只是我不喜和這類人過多的接觸,一個人過於勢利往往就顯得過於麻木,沒什麼意思。藍總嘛,還是不同的,至少藍總對我不是勢利吧。”
藍亦然等著姚斐雨說完話,“斐雨,你的家很富有吧,你剛在H市工作,工資並不高,開奧迪,住庭院式的房子,用黑卡。這不是一個秘書職位的人擔負地起的。我對你有點好奇,不介意的話可以說說嗎?”
姚斐雨呵呵一笑,“難得藍總對我好奇,其實也沒什麼不好說的,只是我沒什麼故事,說起來很平淡。我本來是個孤兒,七歲被我媽媽收養去了M國,我媽媽開了間公司,有那麼點錢。我媽媽對我很好,然後讀書,一路順風順水打完碩士,拿了MBA,再接著讀了兩年的心裡學,然後我就回了H市來,接著就進了藍氏。”
“哦……,那你之前說你是落葉歸根,難道你是回來尋找自己的根的?”
姚斐雨搖了搖頭,“這個倒是沒想過,這一輩子我只姓姚。只是在H市有些事要去解決。”
“什麼事呢?或許我能幫一點忙。”
“這事別人幫不了。”姚斐雨答完沉默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