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反抗他,你能想象的任何折磨,他都在我身上實行過。之後他沒轍了,找來了一個號稱無所不能的吉普賽女人。”他用匕首拍了拍我的臉頰,我想我已經知道了他瘋狂殺戮的原因和
理由,以及他為什麼認為我該死。
“沒錯,她催眠了我。”
我第一次如此痛恨紫羅蘭那個女人的毫無原則,她間接塑造了一個殺人狂。
“紫羅蘭夫人用她的‘超能力’讓我變得對那個男人唯命是從,就算要我趴在地上舔他的鞋底,我也心甘情願。就連對著自己畸形的身體我都覺得那是理所應當的,催眠真的很神奇對不對?
”
“可你最後還是清醒了。”這是無所不能的紫羅蘭夫人也不可避免的催眠的致命弱點,這些人總有一天會清醒,然後憤怒的發現自己被左右的人生。
海納斯沾了一點我的血在指尖,然後就像巧克力醬那樣放在嘴裡吮了吮。
“是的,在那個折磨我半生的男人死後,有很長一段時間我還是處於被催眠狀態,他死的時候我都快哭暈在他墓碑前了,但當某一天我清晨醒來,一切突然都變了!你能想象那種感覺嗎?那
種憎惡、痛恨、荒唐,讓人想撕扯著自己的頭髮,將面板一寸寸摳爛,那感覺足以把人逼瘋。”
“所以你開始殺人……”
我的聲音因為疼痛而顫抖,他用匕首從我的腋下一直劃到胯骨,劃了很長的一道,動作格外的緩慢。
我現在的模樣一定很恐怖,希望到時候不管誰來認領屍體,都不要被嚇到了。
“一開始只是流浪漢和妓‘女,但慢慢的就開始不夠了,我的恨意就像沙漏裡的沙,越積越多。我開始關注紫羅蘭的近況,但不想一下子就殺了她,我要讓她被恐懼所吞噬,哭著哀求我不要殺
死她。我先是殺了她的兩個顧客,都很輕鬆,沒有什麼負罪感,他們都是活該。然後我覺得差不多了,就殺了紫羅蘭,狠狠地折磨她,殺了她之後我覺得好過了點。你要看她的子宮嗎?我將
它儲存的很好。”說完他走向架子,用匕首敲了敲一罐應該是“紫羅蘭女士的子宮”那樣的東西。
上帝,他真變態!
如果德卡里奧現在發現我失蹤了,不知道我能不能趕在他來救我之前努力活著。
或者,在我死之前能不能再見一見萊恩?我非常的後悔白天的時候沒有好好和他說話,我們最後的回憶不該是爭吵。不知道我死了他會不會為我難過,他從來不會為誰傷心,繼父去世的時候
他也沒為他流淚,或許我也不會,他只會在我的棺材上丟一朵小百花,然後轉身離去,之後的幾十年再也不來看我。
光是這樣想,我就呼吸困難,當然我也意識到這很有可能是失血造成的。
“那……那個法官呢?”
他搖晃著匕首想了想:“法官?哦,你說的是沃特森先生!我們其實曾朋友,他曾是我的忠實觀眾,真是可惜,我以為他是個明辨是非的人,但他認為我殺了一個'無辜'的人,該受到懲罰!
真可笑,那些混蛋從來無須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而我為自己討回公道,他卻要說三道四,所以我一生氣殺了他。”
“你只是在洩憤,他可能並不知道紫羅蘭的真面目。”也不會知道自己欣賞的歌劇演員就是那個兇手。
海納斯聳聳肩:“也許吧,但那會兒我太想殺他,顧不了這麼多!”他皺眉:“你好像不太痛,還有精神和我說話。我看看,我們來換一個遊戲吧?這個遊戲我有點膩了。你將是死在我手上
的最後一個人,殺了你之後,我和昆南會離開歐洲去美國開始新的生活。你該感到榮幸。”
他從床邊的架子上取下一盒東西,在我面前獻寶一般開啟,我瞳孔緊縮,那竟然是盒鋼針。
海納斯從裡面挑選出一根五公分左右的細針,將它放在酒精燈上烤了烤,然後揉了揉我的乳尖,我一下警覺起來。
這動作我只心甘情願讓萊恩做,其他男人就算長得再好看,也只會讓我噁心!
“你要幹什唔……”話還沒有說完,他就將滾燙的針尖對準我的乳‘頭,毫不猶豫刺穿了那裡的面板。
我劇烈地掙動了一下四肢,無法用言語描述的尖銳疼痛一下子包圍了我。
他一邊轉動著鋼針,一邊不斷的推進,直到針尖刺破另一面的面板露出頭來才停止。
“這裡的大部分刑具我都嘗試過,穿刺並不是最難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