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沒有人能夠逃掉,努力了那麼久最終還是得到了這樣的結果嗎?
始作俑者卻沒有太過擔心,他既然這樣做自然能夠保證事情如他預期的那樣進展。如果花裡面單純充斥著九隻尾獸量的查克拉,那麼一旦容器被破壞只有爆炸一種可能,但裡面的尾獸都是具有意識的。在之前他就感覺到尾獸在試圖脫離十尾的身體。所以一旦牢籠有了缺口,尾獸就會跑出來,花崩潰但並不會發生爆炸。
三景抓住斑的手,將人帶上剛才他們所在的懸崖上,在這裡可以俯視整個戰場。花開始碎裂,尾獸相繼湧出來,肆虐的查克拉使得周圍的巖壁碎裂,揚起大量的塵土。忍者們各顯神通支起防禦,各種結界、我愛羅的砂屏、柱間的樹網層層疊疊蓋在一起,一時間連陽光都遮住了。地面猛烈的晃動,就好像沙瀑大葬發動一般,過了足足有二十分鐘才平息下來,此時有些忍者已經為了結界耗盡查克拉。
“斑,這兒馬上也要塌了。”三景平靜地說道,似乎一點也不在意這點。斑站在懸崖邊上,望著下面的柱間,看著他一點點被防護罩遮住。“你還在等嗎?等不到的。”三景心裡有些生氣,話裡卻沒有體現出來,也許是因為事情終於到了了結的時候,斑怎樣想的已經沒那麼重要了,因為直到最後,在斑身邊的還是他。“他的回答還是一樣的吧?”斑的腦中突然浮現出柱間的那句話:凡是危害木葉之人,不論親人、朋友還是骨肉,我都會除掉。
“不,我只是有些害怕。三景,我們所做的一切是為了讓這個世界能夠走上和平之路,直到現在都進行的很順利,但是我卻不能知道在我死後這個世界會如何前進。我不知道我所制定的這個計劃是否能夠像我期待的那樣奏效。這讓我不安。你總是能夠看到比別人長遠的東西,那麼現在你看到了什麼?”臨近成功,亦或是臨近死亡,人總會顧慮太多,對很多東西放心不下,斑現在就是這個狀態。要是之後並不像他所希望的那樣,那麼他們的努力不就白費了嗎?
然而三景卻答非所問:“我看見了你。”斑震驚,猛地回頭,然後他看見了注視著他的三景。銀白的發、消瘦的身型,與幾十年前一模一樣,那雙總是彎起來眼睛此刻睜了開來,如此專注認真地望著他,裡面倒映著他的身影——滿滿的只有他。突然有些東西豁然明瞭了,就像衝出土壤的幼芽,往日種種掠過,唯一不變的就是立於身後的這個人。斑度過了驚訝、不知所措,最後慢慢向三景伸出手。
防護罩逐漸開啟,外面還是瀰漫著塵土。外面的地形已經完全改變,原本的山崖已經坍塌,上面的兩人也不見蹤影。忽的有一連串的記憶出現在眾人的腦海裡,就如同柱間那段打水漂的記憶一樣。幻術是查克拉對大腦的影響,所以查克拉強橫之人在情緒波動過大、查克拉不穩的時候會將腦中記憶折射到旁人腦中,這雖萬中無一,卻也是有的。這是兩個人的記憶,錯雜在一起反倒讓人更全面的理解。
年幼的兩個孩子,被寄予厚望的下任族長和被挑選出來的左膀右臂從相看兩厭逐步發展出友誼。那時還活潑的孩子與成年之後唯一相似的只有樣貌。與這些一同被暴露的還有那秘而不宣的感情。
三景尖銳,實則是因為他的自卑。被族人嫌棄血統,並被殉情的母親拋棄之後,他的心裡便有一種難以消除的自卑,認為自己是不被需要的。因此他才會僅因斑照顧受傷的他而生出愛慕,也因此難以開口告白,特別是在斑喜歡上柱間之後。三景清楚,斑喜歡的是那種溫暖型的,所以他嫉妒的同時對這份愛意諱莫如深。
“你去見他了?”還是少年的三景癱著一張臉問斑。斑不說話。“他吻你了?”這話說的已經是肯定的語氣了。斑突然變得很惱怒,揪著三景的衣領把人按在牆上,“不許再去告狀!”三景沒說話,算是預設。
斑永遠也不會知道,他去見柱間的時候,三景總是跟在他後面,然後默不作聲地回去。斑永遠不會知道,在三景攛掇泉奈告狀之前,田島已有所察覺,若不是三景從中扭曲了兩人的關係,後果會更嚴重。三景也永遠不會知道,斑曾經隱隱約約地察覺到他的感情,曾經站在他門外半晌卻沒敢進去問個清楚,之後三景表現無恙,又喜歡上了柱間,自然怎樣都不會往那邊想了。
宇智波要與日向聯姻,三景看出斑的不樂意,雖說這是個讓斑和柱間分手的好機會,但他還是說:“我娶吧。”
之後柱間誤會和日向聯姻的是斑,提出分手,並且同意了家族的聯姻安排,斑也憋著氣不解釋,直到木葉建立才弄清楚聯姻的是三景。隨後兩人舊情復燃。
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