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村前後出生的,他又和日向族非親非故,怎麼可能認得這麼個小毛頭?就算他見過,也不可能和雛田有多少交際,更不可能被雛田刺激到哭泣。
所以他到底是誰?他真的是做了十二年機密任務,還是他所得知的過去都是被人編纂的?三景知道卡卡西一直在監視他,他的宿舍挨著卡卡西的就是為了這個,所以他不敢去問卡卡西,而是跑去問那個給他奇怪感覺的雛田。他問也不好好問,趁雛田落單的時候一把就把人拎走了,結果把懦弱膽小的雛田嚇得不輕。
“你你你你你想幹什麼?”雛田擺出防禦的姿態,但是結結巴巴的話透露了她內心的慌張。雛田雖然是日向族大小姐,卻連小她六歲的火花都打不過,她現在的道行還不能準確地判斷三景的實力,但她知道這個人很強,是她絕對打不過的。“得想辦法跑走”,這是她心裡唯一的想法。三景端詳著她的臉,確定自己想不起這個人,他臉上那不懷好意的狐狸笑讓雛田緊張不已。“我我我我不想幹什麼。”他故意學雛田說話。
雛田因為緊張而漲紅了臉:“你你你不要學我說話!”三景“噗嗤”一聲笑出來:“好啦好啦,不逗你了,咱們抓緊時間。”他向雛田走近了幾步,但看雛田那副害怕的樣子還是作罷了,“你是日向族的,那麼認得一個叫日向櫻的人嗎?”雛田道:“這個名字很常見,你要問的是哪個?”這下輪到三景犯難了,他哪裡知道是哪一個?“櫻”這個名字非常多用,比如卡卡西的那個學生就叫春野櫻。“罷了,也沒什麼。”他這樣放棄了。
“你想對我的學生做什麼?”紅是個新晉上忍,一般不管事,性子也比較溫和,但要是涉及到她的學生,她就不那麼好說話了。就像護崽的母貓會異常兇狠一樣。紅之前去拜訪日足,想要談談雛田的事情,結果得知本來早就應該到家了的雛田還沒有回來,頓感不對。雛田是個乖寶寶,絕對不會不按時回家的。紅一路找過去,結果就找到了這裡。
“夕日,你這話說得好生奇怪,我們可是同村忍者,怎麼好像我會對雛田做出什麼壞事似的。”三景笑嘻嘻地說道。紅咬牙,她的確不知道三景到底是什麼人,但是她被告知了一半真相,心裡自然著急。雛田弱得很,她當然想要雛田離三景越遠越好。她怕惹惱了三景,便換上柔和的表情:“我只是太著急了,對不起。我找雛田有事,你們聊完了嗎?”三景突然彎下腰,一把勾住雛田的肩膀:“我們只是隨便聊聊,你請便。”
雛田看了眼三景,然後奔向紅。紅一把攬過學生,向三景道別後急急把人送回了家。雛田心裡一直想著日向櫻的事情,腦子裡轉過幾個認得的,但都覺得不是三景問的那一個。為此她特地找到了日足——在平時她對日足避如蛇蠍,恨不得路上遇到了都貼牆溜走。雛田稟告了之後移開紙門,發現日差也在場。當年三景橫插一腳,雲隱村沒能佔到便宜,日差也未因為殺了雲忍而受到刁難。
“那……那個,我等會兒再來。”雛田立刻慌慌張張地想要退出去,結果被日足叫住了。“有什麼事情快說,一驚一乍的像什麼樣子。”被父親訓斥的雛田更加緊張了,但又不敢退出去。日差讓雛田坐下來,然後對日足道:“哥,你別那麼嚴肅。雛田,有什麼事嗎?”雛田把三景的事情說了,引來面容一致的兄弟倆同時的皺眉。讓失憶的三景變成“旗木三景”,這事兒三代跟上忍透過氣,但都是說了一半,但當初見過三景的日差還能不認得這個木葉創始期的宇智波嗎?
“日向櫻……該不會是那個吧?”日差依稀記得三景同期的人裡就有個日向櫻。日足瞪了他一眼:“怎麼說話的,那是曾姨奶奶!”日差扯扯嘴角,沒有再說話。雛田聽得一臉茫然:三景跟卡卡西同歲,怎麼會跟爸爸的曾姨奶奶有關係呢?日足看了雛田一眼,這件事不能讓雛田知道,便命令雛田不要再管這件事,然後讓她出去了。
日向本來是沒想管三景的事情的,但現在也不能裝聾作啞,日足立刻將這件事告訴了三代。三景想起了日向櫻,就有可能想起更多,要是讓他把所有的都想起來了,那麼他就從“秘密武器”變成“內部炸彈”了。卡卡西對陷入沉思的三代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要不要……”三代搖頭:“你打得過嗎?他的實力可是當年僅在初代和斑之下的。”
卡卡西啞口無言,他作為這段時間跟三景相處最久的人,最清楚三景的實力,三景只要用一隻手就能把他撂倒。而且卡卡西不知道三景是不是幻術型的,要是三景跟鼬那樣,都不用手,直接就可以把他幹掉。而就在他們犯難的時候,三景正面對著他人生裡很重要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