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大不如前,但是巫師也是一樣的,現在的巫師大多都是安於現狀之人,沉浸在自我的世界裡,固步自封到了可怕的程度,他們喜歡和平,厭惡爭鬥。這樣的巫師,對於教廷來說會有什麼危險呢?
整個教堂很簡單,Estel差不多隻用了不到十分鐘就把教堂翻了個遍,最後停留在了一座塔樓下邊。
這裡沒有教徒把守,但是巡邏的人卻頻繁地在這出沒,而且也更為細緻。
好像在誠實地告訴別人這裡有什麼一樣。
幾個巡邏的聖教徒看見塔樓虛掩的大門開啟了一會後又瞬間關上,驚疑地上前察看了一下,但是什麼都沒有發現,想著‘是不是被風吹開了’也就離開了。
Estel在黑暗中皺起了眉頭,踏進塔樓的時候那種不舒服的感覺隨之襲來,而剛剛站在門外的時候他竟然完全沒有察覺到。
從空間戒裡取出一塊能量石,捏碎之後放在額前慢慢地把它碾成粉末,化為靈力子的能量石一點一點地浸透入他的身體裡,Estel頓感清爽了不少,看來他要找的就是這裡沒錯了。
憑著感覺Estel直接瞬移到了散發著討厭氣息的那個房間中,但是入眼的情形卻令他頗感意外。
一個半人高的籠子被放在裡房間的正中央,而籠子裡面正管著一個不到十歲的小男孩,除了脖子上被套著項圈鎖在籠子上之外,身上都沒有其他的衣物。
而男孩的胸口有一個跟Jack身上相同印記,不同的是比之Jack,男孩身上的這個要大上許多。同時Estel發現男孩的身上還存有微弱的魔力波動,這個男孩是巫師。
應該是麻種吧。
“嘿嘿——”某個長相猥瑣的主教趴在籠子上看著裡面的男孩,不時地發出刺耳的笑聲。
男孩看上去非常害怕,儘管已經是靠在籠子的邊緣了,還是不停地挪著身子往後躲。
“救命……誰來救救我……”但是他絕望的呼救聲並沒有喚起主教的憐憫,對方反而更加興奮地抓起籠子頂上掛著的皮鞭衝著男孩甩去。
“救命?不,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主教裂嘴大笑著露出一口黃牙:“真是個小可憐,你的父母已經不要你了呢!你這個魔鬼了孩子。”
他用皮鞭拖著男孩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來,看著男孩滿臉淚水的小臉,主教‘哼哼’冷笑了兩聲,“仔細看看,長的還真的漂亮呢。”
主教眼裡貪婪的慾望男孩雖然看不懂,但是卻並不妨礙他對他的恐懼,他拼了命地忍住脫口而出的呼救聲,因為那樣只會讓他受到更痛苦地對待。
Estel冷著臉站在主教的身後,伸手放在他的頭頂,眼前的情景讓他想起了那些曾經被殘忍對待的族人。彷彿是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主教猛地轉過身來,雖說他身上那微薄的聖力還不足以看透Estel的隱身咒,但是對於死亡的直覺還是令他本能地接收到了危險的訊號。
“噠——”水滴的聲音響起,主教下意識地向下看去,他發現自己的腳下已經積了一灘血水。順著血液低落的方向,主教伸手抹上了自己的脖子……
入眼的鮮紅令他睜大了雙眼,但還來不及等他發出驚叫,就見他的脖子像絕了堤的水壩那樣,鮮血突然地急速噴湧而出。
“不……不!”主教拼命地伸手捂著脖子,但是他並沒有找到傷口。
當然不會有,Estel在身前豎起結界防止骯髒的血液濺到自己身上,解開了身上的隱身咒,嘲諷地看著抽搐著倒在地上的主教,失去了全身血液的人類自然是活不了的,再死之前讓他知道兇手的樣子,也算是一種仁慈吧?
Estel輕易地解開了男孩脖子上的禁錮,帶著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實驗品‘消失在了房間裡。
而等聖教徒們發現他們的主教慘死的事實,那已經是第二天的事了。
☆、實驗體
當Jack看到Estel一整天未歸,還抱著一個光溜溜的小男孩回到荊棘城堡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精彩。
最重要的是Estel竟然連一個眼神都不曾給他,一回來就直接‘急切’地直奔自己的房間,這真是……
Jack開始思考自己的待客之道,作為主人的自己是不是太失職?讓客人自己去尋找獵物什麼的……也許現在送幾個漂亮的血奴去Estel的房間還不算晚?
正當Jack胡思亂想的時候,Estel再次出現在了他的眼前,並且不由分說地拉著Jack的手臂拖回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