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個把月,若是青山叟還沒有動靜,那約莫就是真的死亡了。他也不必再去茶寮,平白嚇得老闆心思不寧。
想著,黃裳收拾好屋內,便鎖了門出去。
在開封的生活,果真是單調平淡,除卻偶爾會有幾個不長眼的跟蹤者……而在那日他單方面屠殺了十幾個人後,到底是徹底地得了安寧。某些有心人總算是對他有些忌憚了。
至於與東方不敗的相遇,真是恍如一夢。這些天,黃裳沒再見到過那抹紅衣了,偶爾喝起酒來,他會不經意地想起那夜的美好月色。
雖不太留心,但江湖訊息日傳千里,他還是不時地耳聞到日月神教與東方不敗的一些事蹟來。
他好笑地聽著人們膽戰心驚地議論著那個人,話語裡再豪氣沖天或憤怒不平,卻是怯懦得連“東方不敗”四個字都不敢明提。
想到那夜的暢飲與交談,黃裳總覺得人們口中的東方不敗與本人相差甚遠。
結了帳,提著小菜,黃裳走在開封的鬧市頭,心裡忖度起適才人們談論起的五月洛陽花會。
他再次捕捉到那點幽渺的熟悉感,遂動了些念頭,想去洛陽看一看。
還是找人確認下青山叟的訊息罷,然後便能夠安心上路。他想,若是東方不敗在跟前的話,估計一問便知了。
有些奇怪。黃裳微蹙了下眉,他這幾日,想起東方不敗的次數似乎頻繁了些,或許是因為內心已當對方為友人了,也或許是因為這江湖上總會提起日月神教的事情,便時時提醒起他了。
黃裳隨意地掃了眼岔道口的店面,頓時訝然地頓住腳步——真是想甚麼就來甚麼。剛想起東方不敗,他就見到那熟悉的紅影,佇立在攤位前。
東方不敗的模樣,不像是要買東西,反而像是在發呆。
黃裳的目光落在了攤位的物品上,更是有些意外:女子的飾品?甚麼釵頭、胭脂……很多他叫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