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撒恩昂起頭髮出呻吟,深藍色的眼睛有一瞬間失去焦距,疼痛伴隨著快感教他不知所措地抓住男人的肩膀。
深深地插入對方的身體卻不動,簡直是非人的折磨。可是克蘭多剛動了一下,撒恩就擺出一副痛到要飆淚的楚楚可憐樣。
雖然他沒有說出阻止的話,但那副樣子讓男人的本能動作硬生生地打住了。
「克蘭多……」撒恩支起身體尋求對方的安慰,克蘭多忍耐著性器在甬道里被絞動的快感,低頭親吻他的唇。
而撒恩的身體因為剛才被猛烈的撞擊,甬道里媚肉痙攣般輕微地抽搐著,更是讓克蘭多不多的理智即將崩潰。
撒恩忍住笑意,卻依然裝出一副痛苦忍耐的表情。
「你在折磨我……」男人平時冷淡的聲音變得低沉又沙啞,顯得十分性感。
撒恩伸手撫上他堅毅的唇角,冷漠的線條因情慾而略微扭曲,他忽然露出一抹無辜的笑容問:「你能保證我明天還能去克諾索斯宮嗎?」
「我保證。」男人的回答異常迅速。
他抬起頭去吻男人的唇,柔軟的舌尖正在挑戰男人好不容易鞏固的自制力。
「克蘭多……」撒恩輕柔的聲音隨著他肢體的扭動顯得充滿誘惑力。
這是一種暗示,克蘭多不是傻瓜自然明白,他忽然明白,之前的表現只是少年在玩弄他的一個小遊戲而已。
「你得讓我明天可以正常工作……」撒恩在男人越來越冷的目光中小聲地解釋。
「我會的……」克蘭多懲罰般地低頭咬住他的肩膀,略微突出的犬齒沒有刺穿少年的面板,但是痛覺並未因此減少。奇異的痛楚帶著快感竄向下腹,讓撒恩不由得發出輕微的呻吟。
「嗯嗯……」撒恩把腿圈上男人的腰,而對方已經託著他的腰開始滿足自己的慾望。
碩大的性器在柔軟緊窒的甬道里毫不猶豫地推進,抽離至穴口後又再次猛地挺進!
撒恩不知所措地攀著克蘭多的肩膀,情慾的快感讓他無法思考,身體只能迎合對方的衝刺帶來更深的沉淪。
「天哪,輕點……」撒恩小聲道,可是回應他的是一下比一下更猛烈的撞擊,他不禁在男人的懷裡輕聲嘆息,「我明天肯定沒辦法到克諾索斯宮的……」
當然,這個想法在緊接而來的快感下瞬間變得不再重要了。
第二天,克蘭多帶回了午餐以後,坐在床邊看著捲成蛹狀的少年,小聲提醒,「如果不吃午飯的話,等一下可沒精力進行拍攝工作。」
撒恩裹著柔軟的毯子,只微微睜眼看了男人一下,一動也不動。
見他閉上眼,克蘭多隻好放下午餐來到窗邊。
明媚的陽光就像昨夜的月光一樣灑滿窗臺,外面有幾盆可愛的盛開花朵。
現在還不是克里特島的旅遊旺季,所以來這看古老宮殿遺蹟的人並不是很多。
除了他剛才出去看到的那個新的旅行團以外,昨天也只有一小隊的旅行團,今天大概一早就出發去山上了。
溫暖的天氣讓這裡的植物十分茂密。在更古老的年代,這座島就是一個獨立的王國,剛才在樓下餐廳吃午餐時,他聽到了一些關於克諾索斯宮的傳說。
在這地方,神話和古老的當地傳說相互交織,而真實性早已淹沒在時間的塵埃中。
克蘭多所知道的並不詳細,他是FBI的探員,眼前的任務是保護證人,而非民俗研究學者。
不過他倒是對牛頭人的傳說印象十分深刻,正確來說,是牛首人身的怪物。
在希臘眾多的故事中,關於半獸人的很多。
當然,在遺傳學上,這有一定的可能性,因為不同物種的雜交會讓遺傳呈現出一種全新的排列順序。
大概就是因為希臘的主神經常亂交,以致各種珍奇物種不斷出現。人首動物身或者動物的頭人的身體,這類的新物種在神話中被當成一種平常的現象。
大多數的現代人都覺得神話就是神話,那是一種古代人想象的美好產物,不過……那種不被人知的物種真的就不存在了嗎?
「……現在去應該還來得及吧?」
克蘭多的身後傳來懶洋洋的聲音。他轉過身,看到少年正慢慢地坐起來,深藍色的眼睛還有些迷茫,看起來更加迷人。
「你打算拍夜景嗎?」克蘭多走過去,坐在床邊的椅子上。
「這個主意聽起來不錯。」撒恩接過他遞來的襯衫,昨天那件已經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