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旁的護士MM著了他的道,生生把我捂住嘴的兩隻手掰開,按在兩旁。餘惶恐:“信我!我給他打過電話了!我一刻不停地勸了他一小時58分鐘!勸他回來!”
“然後呢?”黃牙醫柔和地笑,鑽頭卻又更逼近了些。
“他說:‘咦?你是誰,怎麼不說話?’”
能面對一個壞掉的電話聽筒,聽上兩個小時才反應過來的,大概也就只有檮杌了。
能聽到一個如此二貨的故事,還津津有味甚至面露羞赧的,大概也就只有黃青了。
我從護士MM的鉗制中掙脫雙手,慌忙捂住了耳朵——打死我也不要再聽黃青紅著臉說:“他還是那麼可愛……”
冰冷的金屬探針頂住我的喉嚨。黃青冷笑:“別以為我猜不到你們會用龍鱗障眼把他藏起來。但是龍鱗總會失效。我只要看住了青龍,不怕找不到他!”
冤枉,大冤枉。分明是十三咦知道你即將出關,不惜再次挑起大戰,也要跑來找青龍討鱗。
龍鱗生帶障眼之法。黃青天眼已開,我等尋常之輩在他眼裡原形具現,包括所在之處,都能被他看的清清楚楚。唯獨青龍,他追蹤不到。如今黃青找不到檮杌,必然是因為檮杌得到了龍鱗,對自己施加了障眼之法。
我忍不住告訴他一個悲痛的事實:“你追不到青龍的。”
黃青不屑:“論騰雲駕霧,我當然追不上青龍。但如今他找到了沈諸梁的轉世。龍隨不過是個凡人,青龍還能帶著他飛天不成?我只要看住了龍隨,便是看住了青龍!”
“現在有種東西叫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