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手交給他的鑰匙開啟了金經……”維迪的話讓塞勒斯腦中轟轟作響。
【為什麼?為什麼伊莫頓要讓伏地魔得到《太陽金經》?】塞勒斯百思不得其解。
“你要我做什麼?”塞勒斯努力平復心情,準備見招拆招。
“很識時務,塞勒斯……”維迪輕聲在塞勒斯耳邊說,“把你知道的關於伊莫頓的事告訴我。”
“不可能,學徒和導師有比赤膽忠心咒還嚴密的誓言保護,你這要求簡直是要我自殺。”塞勒斯斬釘截鐵的拒絕。
“不行嗎?”維迪臉上並沒有意外,“那麼,讓我看《亡靈聖經》。”
“我只有副本,真的《亡靈聖經》在伊莫頓手裡!”塞勒斯沒好氣的指著桌上的大部頭,“當然,如果你能看懂的話,我倒不介意。”
維迪皺皺眉,為塞勒斯出奇的合作而納悶,他快步走到書桌邊,低頭檢視翻開的《亡靈聖經》的副本,卻只見一片不斷翻動變化的暗金色文字。
“這是什麼?”維迪好奇的問。
“這就是《亡靈聖經》,正本的變化更加頻繁,你必須找到規律,演算正確才能看到真正的內容。”塞勒斯面色複雜的說,“麻瓜看到的只是古埃及文,只有被選中的麻瓜才能念,否則就會被勾魂奪魄,兩部聖經真正的咒語是隱藏在流動的魔文中的,我解開了封印,卻無法再進一步演算下去,太費精神了。”
“這和《太陽金經》完全不同?”維迪感興趣了,“怎麼解開封印?”
“你沒解開封印?”塞勒斯倒奇怪了,“沒解開你怎麼能控制我的身體呢?”
“《太陽金經》上的文字並沒有流動,控制亡靈附體的咒語就在其中……”維迪老實的回答,並注意塞勒斯的表情。
果然,塞勒斯表情大變,他“啪”的合上維迪面前的《亡靈聖經》副本,“該死的,你怎麼不早說,伏地魔被設計了,你們是祭品,該死的,我被伏地魔害慘了,怎麼辦?”塞勒斯著急的搓著手,在寢室裡來回走。
“這麼說,你知道其中有貓膩……”維迪突然覺得心情好受了些,“你和伊莫頓是師徒,你知道的東西不會比他少太多,《太陽金經》究竟是什麼,《亡靈聖經》和它之間存在什麼聯絡?告訴我,塞勒斯,如果伏地魔死了,你我都活不成,我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塞勒斯卻一臉絕望,渾身顫抖著,神經質的只是咬著手指。
作者有話要說:都是聖經惹的禍
☆、被擾亂的心
塞勒斯是個健忘的人。
塞勒斯也是個記仇的人。
塞勒斯的健忘,是他會刻意忘記那些令他不舒服的、恐懼的、不想記住也不願記住的事情。
塞勒斯的記仇,是他會莫名其妙的糾結一些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糾結的事。
忘記,有的時候並不是忘記,只是一時想不起來了而已。
但當他需要想起來時,所需要的只是把自己的封印揭開,雖然揭開的過程很痛苦,但是因為經過了時間的沉澱,自己的抗疼痛能力提升了也說不定。
塞勒斯以為自己不怕死就很強大了,可現在他發現,有些時候,有些事情比讓他死還難受。
比如說,他感到了心痛,一種清醒的痛,這讓他不得不想起一些以前刻意忘掉的事。
塞勒斯摸了摸左臂上的臂箍,怎麼忘了這個標誌呢,每一個伊莫頓的學徒都應該有一個,顯示著伊莫頓的所有權,只是在當時,塞勒斯就沒有,因為這樣,他以為自己是特殊的。
現在想一想,在他被那個瑪瑙色兔子眼殺害以前,他也和所有學徒一樣,帶著那臂箍呢,只不過,復活後,不知怎的,他自然而然的忘記了。
原來,在記憶深處,他是記得那次意外的死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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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年前——
塞勒斯的母親是法老的情人之一,說穿了也只是一個女奴。
在一場貴族的酒宴上,塞勒斯的母親被賜給了那位掌握上埃及兵權的大貴族,連名分都沒有的只作為一名侍女跟在貴族身邊,一年之後生下了塞勒斯。
塞勒斯繼承了母親的美貌,自四歲起就被選為宮廷侍從,御用孌童的候選(別考慮古埃及的倫理觀,那是個JQ四射的時代),在母親的調教和暗示下,小塞勒斯頗得公主的歡心,得以跟隨公主左右,從而避免了給法老或其他大貴族侍寢。
塞勒斯的母親不愧為曾經在法老後宮待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