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在固定的黃昏時段呈現在太陽的餘暉下。
“哈姆耐布特拉本義是死亡之城,因為這座城池是製作木乃伊和進行安魂儀式的地方,在這裡,生和死的力量達到平衡,但是,這種平衡在三千年前被打破了……”
手拿火把,拉茲托特帶頭走進巍峨的古城,一邊走一邊向身後的巫師們講述哈姆耐布特拉的歷史。
“三千年前發生了什麼?”希斯塔羅感興趣的問身邊的塞勒斯,卻發現對方似乎正著迷於考古,神遊發呆中。
他只好把詢問的目光投向另一邊的法老衛士。
拉茲托特身後的幾個法老衛士互相看了看,沒有回答,拉茲托特回頭笑了笑,“也沒什麼,一位死神的大祭司,被懲罰‘蟲噬’,在當時的埃及,這是一種很殘酷的死刑,被施行蟲噬的人揹負一種詛咒!”
“詛咒,你是指黑魔法?”希斯塔羅眼睛發亮的問。
拉茲托特想了想,“黑魔法,嗯,好像也有這種說法!”他笑了笑,“不過這種黑魔法的代價就是整個埃及都是被詛咒反噬的物件。”
“啊!”一些凝神聽故事的食死徒們驚訝的發出一聲低呼。
“整個埃及被詛咒?”希斯塔羅震驚了,“該是多麼強大的黑魔法咒語啊!”
“不是咒語,而是一種儀式……”塞勒斯沒好氣的說,“你能想象被食肉甲蟲活活咬死的感覺嗎?”
希斯塔羅哽住了,他突然想起塞勒斯在霍格瓦茨下降頭的原料。
拉茲托特有些意外,他轉過頭看著塞勒斯,“你知道蟲噬?”
“哼哼,我告訴過你,我家學淵源,所以你要給予我充分的尊重!”塞勒斯揚起下巴。
拉茲托特飛快的轉過頭,好像沒聽到塞勒斯的話,接著做他的導遊。
塞勒斯衝著拉茲托特的背影狠狠比了一箇中指,惹得旁邊的法老衛士們悶笑兩聲。
“後來呢?”希斯塔羅還想聽故事。
“後來?後來就不是你該關心的啦!”拉茲托特停下來,慢慢轉過身。
“什麼意思?”希斯塔羅眼皮一跳,巫師們謹慎的露出防禦的姿勢。
拉茲托特和幾個法老衛士們隱隱成包圍狀把巫師們圍在中間。
“拉茲托特,你們想幹什麼?”希斯塔羅站直身子,面色嚴肅的問。
“不要慌張,我們只是做一些預防措施,這是太陽金經的拓版,用於給活人祝福,避免亡靈的附身。”拉茲托特伸出手來,從懷裡拿出一卷麻布包著的東西。
希斯塔羅揮手阻止了巫師們的騷動,示意拉茲托特繼續。
塞勒斯眼神暗了暗,他感到了那捲麻布裡包著一些令他不舒服的東西。
拉茲托特在希斯塔羅警惕的注視下慢慢開啟那捲麻布,裡面是一張薄薄的金箔。
“哈塞庫拉~德馬力……庫薩羅……”拉茲托特一邊用古埃及語念著金箔上的文字,一邊警惕的掃視著巫師們的反應。
塞勒斯極力壓制自己不舒服的感覺,在腦海中默唸著《亡靈聖經》上關於抵禦太陽神祝福的禱詞,他的手指藏在衣袖中,緊緊扣著一枚金甲蟲護身符,力道之大幾乎將護身符陷入肉裡。
過了大約五分鐘,拉茲托特停止了唸咒,他抱歉的衝巫師們點點頭,“好了,現在你們獲得了太陽神的祝福。”
“我什麼都沒感到。”希斯塔羅身邊的巫師小聲嘀咕一句。
“那是因為你不是亡靈,讓亡靈曝露在太陽神的祝福下,它們的身體就會自然呈現不正常的反應。”拉茲托特把金箔收入懷中,“只有一個亡靈能對此豁免。”
“誰?”
“就是我說過的那個被施加蟲噬的傢伙,如果他的亡靈被釋放了,以他的力量,這些太陽神的祝福對他而言絲毫沒有影響,所以,你們知道他有多麼恐怖了吧!”
“哦?他叫什麼名字?”
“我們不能說!”
“不能說?”希斯塔羅好笑了,他好像看到了巫師們對於伏地魔大人名字的反應。
“在這裡,我們不能提他的名字,否則可能把他喚醒!”拉茲托特使勁嘆口氣,“我想他是不會用咖啡或紅茶歡迎我們的。”
“裝神弄鬼!”塞勒斯冷笑一聲,大踏步走過拉茲托特的身邊,“懶得聽你神神叨叨說鬼故事,我們可是來找《太陽金經》的。”
“等等!”拉茲托特伸長手臂攔住塞勒斯。
“幹什麼?”塞勒斯的魔杖露了出來,面色不善的看著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