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憐哦,什麼的,聽著,總不是件愉快的事。
我們同事,會常常約著出去玩的,多半在晚上。我不願意給人添麻煩,從來沒有去過。
話說,上一次出這幢大樓,是什麼時候?我都沒有印象了。
手杖被奪走,眼鏡被取下,手,被握住。“這樣子吧。搭著肩膀,更加怪異。”詹元帆邊說,邊拉著我往外走。
我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腳就開始移動。同事紛紛打招呼,我像殭屍一樣地笑著回應。是的,出去。是的,跟朋友。吃夜宵。沒關係,他會送我回來的。那可不一定,我很能吃的,怕是不會有什麼剩下的了。
一股熱浪迎面撲來。我站在了我們店的門口。詹元帆矮了點。嗯,下樓。又跟我一樣高了,平地。砰的一聲,我撞到了什麼,疼得我“啊”地叫了起來。
“喂,你眼睛裡面夾的是豆豉啊!幹嗎往車上撞……啊,對不起,我忘了……”詹元帆傻乎乎地笑了。
我恨恨地說:“你的話,一點都沒有說錯。老子眼睛裡面他媽的就是豆豉!”我甩開了他的手。
詹元帆拉住我的胳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