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得死死地,老頭兒都沒有反應過來。只是很快,一雙溫暖的手摸上了他的額頭,輕柔卻又有力地按摩著他的太陽穴,又把他的頭托起來,捏他的頸子,很舒服。
費勁認真地幫詹爸爸按摩著頭部,沒有說話。他很緊張,比考試時還要緊張。考試沒考好,還有下一次機會,這個按摩沒做好,要彌補就更加難了。而且詹爸爸不是一般的客人。不,他簡直就是考官,就是上帝,就是他媽的不能杵逆的存在。
詹家三姐弟和詹媽媽也擠在房子裡不做聲,盯著費勁和費勁手下的詹爸爸。費勁用力認真的樣子很帥很迷人。他抿著嘴唇,兩隻手,漂亮得很,撥弄著詹爸爸的頭,心無旁騖。
過了一會兒,房子裡響起了奇怪的聲音。費勁抿嘴一笑,說:“爸睡著了,打鼾了。”
果然,詹爸爸的鼾聲迴響在屋內。
費勁和詹遠帆同時鬆了一口氣。
幫詹爸做完頭部按摩,費勁又要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