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來的爬樓,練就了他的腿上功夫。有肉了,肌肉。詹遠帆竊喜了一下。他是個體力勞動者,本身就不是白斬雞,可是無論如何也不長肉,無論是肥肉還是肌肉。可能是不那麼焦心了吧,心寬體胖,人總算,呃,豐滿了起來。
費勁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詹遠帆順勢就摸到了費勁的背。費勁的背很光滑,不像他身上別的地方。比方說膝蓋,胳膊肘,還有腿,都是有些疤的。據說那是因為小時候經常摔跤留下的傷痕。
詹遠帆低下頭,吻在費勁的後頸上,又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接著又輕輕地咬了一口。費勁身上清爽的氣味好聞得很。詹遠帆的手從費勁的腰上往下摸,碰到了他的髖骨,大腿,往前,摸到了也在沉睡的小老二。
詹遠帆猛地睜大了眼睛。他明白了,他明白費勁是怎麼報復他的了!怪不得半夜他會醒來,怪不得醒來了他睡不著,那是因為,在床上,費勁已經把他晾了整整三個星期了!
怪不得雖然生活在越變越好,他卻越來越覺得悵然若失了,原來,原來,幸福來到,性福卻遠離了!這個陰險狡詐鬼頭鬼腦的傢伙!
詹遠帆恨得輕輕地咬了一下費勁的肩膀。這段時間他忙得要命,家裡人陰陽怪氣的,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店裡面,這家那家,總是有操不完的心。還得惦記著家裡這個,怕他悶了,煩了,無聊了,沒飯吃了,這下半身的事情,一時半會兒還沒有想起來。再說了,在床上,費勁主動的時候比較多。詹遠帆比較喜歡被動的接受……要他主動,就好比要他說好話,狗嘴裡吐出象牙一樣,幾乎不可能的事。少有的幾次騎乘位,都還是費勁要求的。
於是費勁就把他晾在一邊了。
詹遠帆把腿擱在費勁的腿上,蹭著,一隻手撐著頭,另一隻手去弄費勁的老二。本來沒有想起來倒算了,一想起來,倒覺得格外的飢渴。費勁現在睡得挺熟,不忍心鬧醒他。可是詹遠帆的小弟弟卻精神頭十足,也不忍心不去管它。
詹遠帆幾乎把身體全部貼到了費勁的身上。那傢伙的下面也慢慢地站了起來,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身子更加的熱,但是眼睛還是沒有睜開──完全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詹遠帆越來越急不可耐,在費勁的身上蹭著,下面頂著了費勁的後腰,把那裡弄得溼了。
費勁似乎不舒服地哼了兩聲,動了動,轉過身,仰躺著,胳膊伸過來,無意識地去勾詹遠帆的脖子。
詹遠帆頓了一下,見費勁又沒了動靜,氣暈了。他收回手,開始弄自己的下面,弄了一會兒,不滿足,便往被子裡鑽,找到了費勁的,張開嘴,含了進去。
費勁腿動了一下,身子扭了扭,似乎在調整睡姿,其結果就是,詹遠帆含起來更方面了。
他賣力地舔著。那玩意兒不像它的主人,早已經完全清醒,雄赳赳氣昂昂地,自動地幹著詹遠帆的嘴巴,或者說是,被詹遠帆的嘴巴幹著。
被子裡好熱。詹遠帆覺得自己都快爆炸了。忙不過來。他希望費勁趕快醒過來。話說都這樣了,那傢伙怎麼還沒有醒?
其實,費勁早就醒了。從詹遠帆開始啃他的肩膀那會兒,他就醒了。只是不動,調整著呼吸,看那個傢伙要怎麼辦。
詹遠帆的喉嚨裡發出了咕嚕的聲音。那傢伙的舌頭從未有過的靈敏和熱切。只是還是不夠。詹遠帆似乎還是覺得不夠,嗚嗚的,愈發急躁起來。
為什麼那個人還沒有醒來?想要死了!詹遠帆的心燥得要命。身子空虛著,又飽脹著。那種尖銳的慾望燒得他頭開始暈了。
他從被子裡鑽了出來,大口地喘著氣。燈光下,費勁的睡顏仍然那麼安穩。詹遠帆揉了揉眼睛,再看了那人幾眼,發覺,那人的嘴角悄悄地彎著,似乎是在微笑。醒了,還是沒醒?詹遠帆撓著頭。到底是真的在睡,還是在等著看自己出洋相?
詹遠帆咬咬嘴唇,發狠。看自己出洋相嗎?呸!你想得美!他在心裡啐道。你他媽的就是個瞎子,老子就是出洋相,你他媽的也看不到!
詹遠帆爬到床邊,從床頭櫃中取出了必用的傢伙,又爬到了床上,低頭吻向了費勁的唇。兩隻手並不歇著,拿著管子,把蓋子開啟,將東西倒在了自己的PP上,然後右手在床上支撐著,左手去給自己做準備。
費勁的嘴巴微張著,任詹遠帆侵擾。他不抗拒,卻也不附和。就好像他仍然在沉睡,絲毫沒有察覺到詹遠帆的渴望一樣。
詹遠帆胡亂地捅了自己幾下,直起腰來,把套子拿出來給費勁帶好,自己分開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