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詹遠帆慘叫起來。我故意的,故意放大力氣。這個人,總是不吸取教訓,總是戳別人的痛處,分明是找打。
“救命啊,阿勁,輕點兒!用不著費這麼大的力氣啊!我的媽呀!這麼狠做什麼?我說的是事實啊!所謂親兄弟明算賬。跟你講老實話,我最討厭跟人家合作做生意了,以前就被人坑過。而更討厭的是,跟親戚合夥做生意,怎麼算賬?如果被親戚坑了,連找理的地方都沒有,更不可能打官司。總不能把親戚送去吃牢飯吧?”
“那怎麼辦?不同意?”我放輕了力度,又弄了點精油,繼續推背。他的背,也稍微長了些肉了。
“那有什麼辦法?老爸可憐兮兮地看著我,只差流著眼淚哀求我了。不給姑姑面子,也得給老爸面子啊。再加上老媽在旁邊幫腔。他們離開家鄉到長沙後,基本上就是姑姑和伯伯他們照顧爺爺,他們,也是問心有愧……我就安排他在廢品收購公司做囉。做了不到一年,我姑姑姑父親自到了長沙。你猜他們來做什麼?”
“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