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3 / 4)

你是不想跟著主子了嗎?”日照推開房門,發現長亭在床上拿這些資料在發呆,旁邊的書散了到處都是。

“出去!”長亭雙眼通紅,眼中的紅血絲幾乎將整個眼白布滿,看上去很是恐怖,顯然好久沒有好好休息了。

“你!”日照碰了壁,滿腔的憤怒沒忍住,抬手便朝長亭的領子抓去。

長亭和日照的功夫本就不分上下,長亭見日照不但不出去,還動手,原本煩悶的心情更是煩亂,抬手便和日照打了起來。已經好久沒有打鬥過了,其實兩人並不是天生有仇,只是觀點不同,要不是浮夏,兩天不定鬥到什麼時候呢。

兩人從屋裡打到屋外,從天亮打到天黑,知道兩人斗的筋疲力盡才停了下來,與其說是在打鬥,倒不如說是在發洩。與其說兩人是仇人,倒不如說兩然是彼此依賴。

“好了,有什麼可以說了。”兩人躺在竹林間,再也沒力氣動一下手指。日照才開口問長亭,這麼久以來兩人早就有了默契。

“當初選擇踏入王朝,在權勢中求生存,你後悔過嗎?”長亭深深的嘆了口氣,如果不是浮夏救他們他們早就死了,可是浮夏給過他們選擇的機會,也叫他們離開過,可是當時兩人卻同意了,沒人問過對方的想法,卻很有默契的跟著浮夏走了。

“後悔?路是自己選的,怎麼著也要走下去。”日照難道的惆悵,這也許是他和長亭最和平的相處,以前也是每次都鬥到筋疲力盡,然後嘴上還不放過對方,日照對長亭的變化有些擔憂。

“也學當初選擇離開,現在也不會有那麼多的責任和糾葛。”長亭再次嘆氣,效忠,他們對浮夏的感情不單單是報恩那麼簡單的,浮夏怎麼對他們他們心裡都清楚,就連王上也是新人他們的,不然那三年中他們所辦的事,就算有浮夏的求情,漢諾也不會再讓他們委以重任,一個王上要謀害一個臣子,那太容易不過了,可是漢諾沒有,還帶他們出行,還將有內奸的事情告訴他們,這說明漢諾對他們有充分的信任。

“到底出了什麼事。”看著長亭如此表現,日照也漸漸緊張起來,雖然長亭總是和自己對著幹,可關鍵時刻總是很鎮定的解決事情,從他認識長亭以來,死都沒有讓他如此消極過。

“王上的病可能有辦法治,可是要用另一個生命去換。”他雖然答應過憐不說,可是這人命關天的事情,是不能拖的。

“用命換?誰的命?”日照抬起上身看著長亭。

“應該是念仇的。”長亭將他和憐的談話和日照說了,兩個人沉默良久,最後決定說什麼也不能讓浮夏知道,這樣一來那比殺了他還、難過。

“走吧,主子已經叫人過來傳了幾次了。”日照起身,將衣服整理好,既然有了決斷就要勇敢的走下去。

長亭和日照到了次神殿,浮夏正在哄念仇睡覺,小傢伙白白的,看著就知道長大了一定也是個漂亮的孩子,兩天看著都不自覺的心中難過。浮夏卻什麼也不知道,還是很溫柔的看著念仇,英氣的臉上,都能看到嘴角微微牽起的弧度。

“王叔來了訊息,叫我們速速趕往多母拉山,有事商議。”浮夏將手裡的紙條交給了長亭兩人。讓兩人洗去準備,要連夜趕往多姆拉山。

“那王上?”長亭有些擔憂王上的身體。

“我們要快去快回,有憐在,應該沒什麼問題。”其實浮夏也不怎麼放心,可是紙條中提到要長亭日照一起去,估計是有事相商。契裳答應過自己要救漢諾,那他一定是在想辦法的。

浮夏將念仇交給紫煙,和長亭和日照連夜動身出了王城。一路的快馬加鞭朝多姆拉寺趕去。

漢諾早上一醒來,小天就告訴他浮夏連夜出了宮,漢諾微微眯起了眼睛,問了浮夏的去處,然後又回了房間。漢諾能猜到浮夏為什麼匆匆的連夜出宮,王叔來信的事情他也知道了,浮夏並沒有刻意隱瞞。其實蘇丁維爾隱退的統治者沒有特殊情況是不可以隨便參與政事和忠臣聯絡的。浮夏之所以沒有避諱相比是怕自己誤會。漢諾苦自嘲了笑了,自己是越來越不中用了吧,這麼多人為自己奔波,自己卻什麼也做不了。漢諾自嘲完了,開始批閱累計起來的奏章。

直到很晚,憐端著要來了,才停下手中的奏章。

“我到底得的什麼病。”漢諾覺得這麼多人為自己奔波,自己這麼也得知道是什麼回事吧。

“王上…”憐想安漢諾的心情,可是他知道漢諾雖然不在乎,可是不代表不明白,再說這欺君之罪是如何也承受不起的。

“有話直說就好了。”漢諾就將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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