跺在泥土上甚至感覺不到什麼響聲,但作為非人類的土地可就悲劇了,趕忙從地底升起,揉著腦袋看向面前的兩位大人。
“哎,二位大人,有。。。有何貴幹啊?”
雲天從未見過土地,這種傳說中的生物讓他倍加好奇,圍著人家一個勁的看一個勁的轉。
土地被他看得發毛,握緊了他的木頭柺棍,心中直打鼓,我好歹也是人間最年邁的土地,給點面子成不?老人家不經嚇啊。
葉緋然拉住雲天,對土地說:“您是資歷最老的雲忠壽?”
老土地大驚,哎呀這是誰啊,咋連我的名字都知道,哪一號人物?
雲忠壽戴著普通老人家都有的老花鏡,拄著特質木頭柺杖,雪白的頭髮高高豎起,穿著老年人的家居服,腳上蹬了一雙棉拖鞋。
此時他正抬頭好奇而仔細的打量著兩人,確定自己真的沒見過這兩人,這才問道:“我是雲忠壽,您哪位啊?我認識嗎?”
葉緋然微笑著搖搖頭,“不,我們未曾見過,但您的大名我可是久仰了,為了護住我大唐龍脈耗盡了所有靈力,真真叫人佩服。”
說著,葉緋然雙手抱拳,躬身行了個大禮。
雲忠壽趕忙後退一步,擺手道:“不敢當不敢當,雖然我不認識你,但是看二位的靈氣也知道肯定位居高職,別拜我啊,當年都是我應該做的,不足掛齒不足掛齒。誒嘿嘿。。。嘿嘿嘿嘿。”
雲忠壽憨笑著摸摸頭頂的髮髻,自得卻又謙虛。
葉緋然起身,繼續說道:“不知道老人家知不知道此處為何氣息如此奇怪,總有種讓人不舒服的不祥感覺。”
雲忠壽摸摸鬍子,眯起眼睛,“恩,這件事就說來話長了,我知道你們年輕人一向嫌我老頭子囉嗦,我就長話短說吧。
這學校啊以前是個菜園子,大概在改革開放的時候吧,就一直是個菜園子。
可是後來有人殺人埋屍於此處,加之這裡處於極陰之地,屍體死前帶著極大地怨氣和怒氣,慢慢就形成了怨鬼。
五六十年過去了,到處都是高樓大廈,這菜園子也跟不上時代啦,政府給拆了建了學校。
埋屍體的地方正好就在這片規劃的綠化樹林裡,沒給挖土機挖到,所以這屍體呀還在這裡呢。
規劃的人也有毛病,種了一大片的槐樹,槐樹最容易招鬼了,而且這學校修的風水也不好,死門上種槐樹,急著投胎哪,這不,就把這屍體養的特別滋潤,那怨鬼慢慢長大了脫了肉身,晚上在這裡飄啊飄的。”
人說越老越小,這雲忠壽可算是把這句話徹底發揮出來了,一邊說一邊手舞足蹈的比劃著,要多形象有多形象。
雲天看著這個和他同姓的矮個子老頭,心裡居然覺得挺親切,很有喜感。
葉緋然朝雲忠壽點點頭,表示瞭解,“那敢問老人家,那怨鬼去了何處?而且在下相信此地不同尋常的氣息並非單純的鬼怪之氣。”
雲忠壽揮揮柺棍,嘆了聲氣,“唉,我也不知啊。不知道何時那怨鬼便不見了蹤影。
不過那怨鬼並未傷人性命,只是四處遊蕩尋找害他的人。這裡的氣息我也覺得很奇怪,但是隻是奇怪卻並未有什麼異常,此事我也上報給了地府,派人來看了一圈,看不出啥道道來就算了,不了了之。”
“那老人家可知道最近校園裡失蹤了一個小男孩?六年三班的苗天恩?”
這回雲忠壽可是炸了鍋,當即瞪大了眼睛,柺杖插…進了泥土中,問道:“啥?你說天恩失蹤啦?哎喲喂,那麼好的孩子咋會失蹤了?綁架?勒索?人販子?離家出走?”
看著越說越往前走的雲忠壽,葉緋然搖了搖頭,“我們尚未得出結果,不過老人家放心,我看過了,苗天恩命不該絕,此次事件並未記錄在他的命格中,怕是出了什麼紕漏、意外狀況。
所以我接了這個案子,明日定當還苗成真一個活蹦亂跳的小天恩。
不過老人家和天恩很熟?學校那麼多孩子為何獨獨知道他?”
雲忠壽放下了心,“因為那孩子特別啊,那孩子靈感特別強,有一次輪到他們班打掃衛生,他被分配到這裡來打掃,他就能感覺出來草叢裡有不同的氣息,哆哆嗦嗦一直害怕,給老師說過了後老師不給調換,他也不勉強,自己挺直了腰板在那掃地,可有骨氣了。
嘿,正好我沒事兒出來閒逛,讓我給看見了他在那哆哆嗦嗦的,我就和他聊了幾句,他還能看得見我,不容易不容易,這孩子靈感真強。
但這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