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還是說你實際上已經喜歡上了我,卻不好意思承認啊!”
“喜歡個屁!”毛舒塵眉毛一皺,下巴高高抬起,目光毫不掩飾的從何忠全的兩腿間鄙夷的劃過:“喜歡你?除非你什麼時候能把割掉的包皮重新長出來,我才會考慮考慮!”
28、大姨媽駕到
何忠全這算是“抱得美人歸”了,夫夫雙雙把家還的路上,何忠全拉著毛舒塵的手,臉上的笑容就跟太陽似的,足夠閃瞎別人的雙眼。
眼見著已經到家門口了,何忠全心裡美得都要冒泡。可毛舒塵的一句話卻打破了這美好的光景:“笨狗,話說回來,你今天到我醫院去,到底是有什麼事啊?”
原本美得不行的何忠全一下子全身僵直──他怎麼忘了,他可是要“負荊請罪”去的,結果毛舒塵突來的告白把一切都打亂了。他僵硬的轉頭去看二人相握的手──脖骨發出了宛如老舊機械零件摩擦的刺耳聲音──心中反覆思考著,這麼好的氛圍下,如果他承認錯誤的話,會不會煞風景啊?
可是還未等他出口,一道高亢的刺耳女聲在他們耳邊炸開:“哎呦,我的小忠忠啊,你這是去哪兒了,真是讓我好等啊!”
在何忠全聽來像是催命符一般的聲音嚇得他一激靈,他眨巴著眼睛轉頭看向自家門口,絕望的發現聲音的主人正揮舞著手中的LV包包扭著屁股向他的方向走了過來。
被人打斷了說話的毛舒塵也是一愣,循聲望去,只見一名看上去四五十歲、但是打扮十分入時的婦人正踩著高跟鞋迎向了他們。那婦人個子不高,應該還不到毛舒塵的胸口,體態臃腫,但是打扮的卻非常摩登,鼻樑上還架著一副古奇的墨鏡,頭髮染成了栗色,燙成了瑪麗蓮夢露的大波浪髮型。耳垂上、脖頸上、手腕上、手指上的玉石成色極佳,在夕陽餘輝的照射下,低調著展現著他們的價值。
胖胖的婦人不管是聲音還是神色都像極了一般的菜市場大媽,可是沒有一個大媽會打扮的這麼時尚。毛舒塵活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惹人眼球的大媽,一時間只能呆呆的看著那婦人走到了倆人面前。
在這婦人面前,原本因為抱得美人歸而興奮的不得了的何忠全直接垂下了頭,臉上一陣紅一陣紫,看上去對這婦人無可奈何。
婦人笑眯眯的站到倆人面前,興致勃勃的打量起毛舒塵來,一副婆婆看媳婦的樣子。
“何忠全,這是……?”毛舒塵被她打量的渾身一機靈,沒忍住轉頭躲過了她的目光。
何忠全苦笑一聲:“這是我大姨媽。”
“……大姨媽?”毛舒塵一愣,他自然記得當初何忠全因為做包皮手術停刊時,對編輯的理由是“他大姨媽來看他了”,所以曾經一度以為這個“大姨媽”只是託詞而已,卻沒想到居然真的有這個人!
何忠全又轉向婦人,“大姨媽,這是和我合租的人,毛舒塵。二百五十年的貓妖。”
毛舒塵趕忙低頭問號:“阿姨好。”
婦人掩嘴一笑:“你個小忠忠,還跟姨媽說什麼假話啊,老婆就說老婆,同居就同居,姨媽可不是那些食古不化的人類大媽,這種事情不用瞞著啦!”她拉過毛舒塵的手,拍了兩下:“好孩子,叫什麼阿姨啊,直接跟著何忠全叫大姨媽好了。”
毛舒塵嘴角抽了抽:“大姨媽好。”
婦人樂得不行,拽著兩個人就向何家走:“好了好了,別在外面站著了,趕快進屋坐坐吧。”
“……”何忠全仰天長嘆:姨媽,這到底是我家還是你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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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難搞定的人就是大姨媽了,因為她總是在你不想來的時候屁顛顛過來,而且每次出場絕對會給你帶來各種不便與痛苦。最糟糕的是,大姨媽趕都趕不走,只能等她自發離開。
何忠全的大姨媽非常熱心、十分能說,基本上一有機會就逮住兩個人不停的絮叨。具何忠全介紹,他姨媽在人類中的身份是個還算有名的首飾設計師,就是因為她,何忠全當初才想寫以鑽石加工師為主角的小說的,可是後來因為投入太多、而何忠全又不是那種精細的人,所以那小說只能腰斬了。
何忠全的姨媽剛從美國回來,飛機剛一落地便急匆匆的趕到了何忠全家,來探望自己幾個月前剛做完包皮手術的外甥恢復的怎麼樣。本來只想小住幾天,可是沒想到卻“意外”的見到了侄子的老婆,這麼一來,大姨媽自然是來了就不走了,一住就是半個多月。
何忠全則是痛苦的不行,每次他想和毛舒塵攤牌的時候,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