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輕柔的開口道,“接下來的,就由師兄來,好不好啊?”
靳野哪裡肯這麼簡單被制住,不禁紅了雙眼,用力的掙扎起來,可惜伊洛早有了準備,指間印一揮,在他胸口輕柔拂過,輕鬆的制住了他一身力氣。
靳野徒勞的瞪著眼睛,有些不甘心,伊洛掛著淡淡笑容,在他唇上輕輕一吻,動作悠閒的開始解他的衣服。
隨著衣服漸漸滑落,他的動作卻慢了下來,最後停頓住,眼中溢起一絲絲的疼痛,纖細冰涼的指尖在靳野身上長長扭曲著的傷疤上拂過,笑容僵住,“這是怎麼來的?”
靳野溢滿了□的眸子中閃過淡淡的疑惑,卻仍條件性的答道,“想見師兄……”
像心裡被扎進了什麼東西,伊洛忽然心疼了起來,抬手解了下在靳野身上的散力符,任由他將自己壓到床上,伸手環住他的脖子,低頭親吻著那道傷疤,“還真是,欠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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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再一次光榮的卡文了。。。。
23許瑛
淺淡柔和的晨光透過懸掛著絲綃的窗戶透進房間,在地面上印出一道白色的光斑,躺在床上的人兒輕輕的□著睜開眼睛,黑珍珠般的眸子蒙著一層淡淡的霧氣,懵懂安靜。
睜開眼睛不過一瞬,記憶開閘,某些激烈的情節全部湧進了腦海,他動了動自己痠軟的手臂,把沾染了汗味的被子掀開,抬手往自己身上甩了一個靈決,方才緩緩坐了起來。
隨著動作,身上蓋著的錦被慢慢的滑下來,露出渾身青青紫紫的痕跡來,低頭打量著一身的痕跡,透出一種別樣的青色曖昧,微不可察的皺起了眉,對自己在最後關頭居然會心軟多少有些不屑。
不過他從來不會後悔自己做過的事,只留下一聲輕微的嘆息,便再不理會,雖然不知道被那人壓著做了多少次,但勝在他也不是什麼嬌弱的身子,開啟乾坤袋取了兩枚丹藥嚥下,不多時便恢復了力氣。
將自己打整好,換上一件平日裡穿的衣服出門,剛出門,看著跪在門邊的女人,稍稍的挑了一下眉,“管事這是何意?”
管事似乎在門口陪著站了不短的時間,渾身的汗水下雨一般不要錢的往下淌著,見他出來,肥肥的身子不可抑制的一顫,慘白著一張臉,噗通一聲跪在青石地板上,“前輩,昨晚的事全都是這丫頭一時痴心妄想動了不該動的心思,還望前輩……”
“嗯?”
這般有些沒頭沒腦的話讓他有些微的疑惑,不過他也只是稍微愣了一下便反應過來,淺淺的擰了眉,“就是她給靳野下的藥?”
管事已經被嚇的軟成一團,就差沒癱在地上了,倒是旁邊跪著的女人冷漠如霜,完全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端端正正的跪在那裡,眉目低垂,看不清什麼表情,背脊卻是筆直。
伊洛卻是沒有想到給靳野下藥的人居然就是他昨夜留下的鼎爐,他稍微的驚訝的打量著她,看起來管事非常在乎靳野的身份,這女子生的倒是無比的漂亮,修為也還不低,他一望之下,分明覺察到她居然是罕見之極的天陰體質,卻是修真界中眾人渴求的鼎爐體質之一。
“到是不錯嘛,膽子不小。”
這話倒是真心的誇獎,不過煉氣期的修為居然就敢對金丹期的人動心思,還不僅僅是動了心思,還敢真的動手。要知道他們之間可是隔了連個兩個大境界,怕是靳野身上的氣勢都能夠壓的她不敢妄動了,還真是難得啊。
他走到她面前站定,青白相交的袍角劃過地面,旋出漂亮的弧度,聲音低低的響起,“你叫什麼名字?”
大概是聲音太過溫柔,那女子甚至有些不太相信般極快的抬頭看了他一眼,見他尚帶著幾分溫和笑意,完全沒有什麼生氣的樣子,倒是有了幾分疑惑,冷冷清的答道,“許瑛。”
伊洛揚起的笑意更甚,眼裡卻是飄起了一絲絲的冷意,語氣倒是一般的溫柔,開口問道,“南空許家?”
說完看面前的人露出防備警惕的神色,便知曉了答案,笑意漸冷,也不多說,斜斜的往前一步,二話不說抬手便一掌劈出,下手狠利,完全封鎖了退路,立志要將她斃於掌下。
本來他的修為比許瑛高出一個大境界,又是猝不及防的攻擊,許瑛無論如何都是躲不過去的,但就在伊洛手掌離她尚有幾寸的時候,異變突生,本來只有煉氣修為的人突然暴出來一股屬於金丹才有的威勢來。
纖細柔軟的身形一晃,如蝶翩然,晃出數丈,冷冰冰的開口,“你怎麼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