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
因為他不再是靈體了,所以無法隨心所欲的控制自己往上飄,也不能出去。
所以只能用這種原始的苦力方式,逃出生天。
花繁景一邊攀爬一邊想著問題,奇怪,他不是仙魂狀態了麼,為什麼還會成為現在這幅苦逼樣?
而且這是哪裡?
花繁景路過一處看起來巨大無比的,還會跳動的東西的時候,嚇了一跳。
那是什麼!
他難道是掉進了魔巢?
但他此刻沒有覺得魔氣侵蝕,況且那龐大的、會跳動的物體看起來顏色還是生機勃勃的,不像是魔物。
花繁景好奇的往上面踩了兩腳,見那東西居然有彈性,自然又踩了兩腳。
*
沈約好不容易暗示自己忘記那不明飛行物跑到自己肚子裡這件事情,結果他的心臟以下胃部以上開始變得癢癢的。
他感覺有東西在自己的腸胃中逆行。
沈約欲哭無淚,這特麼是什麼。
他已經不敢動了,難道這是什麼寄生蟲跑到了他的身體裡?
他此刻多麼的想自己的胃裡還用東西,這樣說不定就能把那東西給吐出來。
然而這也只是想想而已,此刻他吐不出來任何東西了。
他只能僵持在原地,感受那小東西探索著他的身體,在他的身體裡爬動。
然後他的心臟狠狠的疼了。
像是被什麼東西踩了一腳一樣。
尼瑪!
沈約臉色一白!
這東西它是有智商嗎?!居然在玩心!
它它它居然把我的心給踩著玩!
那是能玩的嗎?
沈約被這小腳踩的有些承受不住,發出了一聲呻|吟,豆大的汗滴沿著玉白的面板流下,沾溼了烏黑的頭髮,粘在臉頰,看起來頗有些少年人的楚楚可憐勁兒。
當然這一切花繁景都沒有看到,在踩這跳動的物體的時候沒有多發現這東西的特點,他本來準備停下自己的腳,結果冷不丁的聽到頭上傳過來的呻|吟聲,直接腳滑劈叉了。
身體僵硬的花繁景根本沒有什麼柔軟度可言,當他發現除了呼吸,現在自己這具身體和凡人無異之後,快要絕望了。
這意味著他會有生老病死。
丹朱,我定不會讓你這廝好過!
你是仙帝也要和你打一架!
*
丹朱正在喝茶,不知怎麼的打了個噴嚏,剛才在他腿上坐著的小侍者這時候正在戰戰兢兢的侍奉仙帝喝茶。
因為剛才仙帝摸著他的手沒兩下,仙帝他就開始流汗,一臉隱忍的痛楚。嚇了這小侍者一跳,正想著伸手哄哄這新晉仙帝,結果被仙帝給溫柔的請到了外邊。
小侍者不禁想,仙帝不會有事吧?
小侍者真是憂心忡忡,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關心,仙帝要是剛上來就一命嗚呼了,那這三十三重天可不就要亂套了?
其實仙帝他,只是不能近色罷了。
歷代仙帝都有命中的仙侶,丹朱也不例外。
只不過尋常的仙帝在繼承帝位之前便找到了仙侶,只有丹朱在活了這麼久,帝位都繼承了,也沒有找到自己的仙侶罷了。
換一句話來說,就是丹朱他,是個老·處男。
偏偏丹朱這一脈也有個特點,他們的一生求偶只能有一人,其他的人都沒辦法讓他人道。
丹朱當初知道了這個規定之後咒罵老天不人道,然後差點給轟成渣渣,之後便再也不敢胡言亂語。
“帝君,您沒事吧?”小侍者膽戰心驚的問。
丹朱擺擺手,一副不在意的樣子,“估計是小花在心裡咒我呢,沒事。”
小侍者憂心忡忡,自家仙君被帝君給一腳踹飛了,這帝君還在這裡好生生坐著喝茶。
他著實關切仙君,便大著膽子問,“仙君他,也沒事吧?”
丹朱換了個姿勢坐著,聽了他的話之後把自己的杯子一放,“也是,走了這麼久了,我瞧瞧他有什麼事兒不。”
他說著拿出一面小鏡子。
那小鏡子表面毫無光彩,黑漆漆一片,周圍是古銅色,看起來年份極遠,繁複的紋路看的人眼花繚亂。
小侍者不禁心想,仙君在哪裡呢?
這怎麼看?
丹朱在那黑漆漆的表面用手一抹,空中驀地放大數倍,只看到有一處紅色的巨物在跳動,上面覆著如米粒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