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事?】
【沒事。】
遲小多回了微信:【事情順利嗎?我這邊出了點狀況,但沒有危險,等你回來再說。】
【我順利,儘快。】
遲小多發完微信,說:“走。”
遲小多和軒何志退出了房外,軒何志把門掩上,遲小多說:“你師叔的下落是這件事的關鍵,但是你為什麼帶我來找他呢?”
“師叔是三大神算之一。”軒何志說:“江南銅姑,專測萬事;南越齊允,專測氣運。”
“就是齊尉家嗎?”
“嗯。”軒何志說:“我師叔昆少東,測東西很準。”
“測什麼東西?”遲小多說。
“測東西。”軒何志說:“尋物。”
“那找他測啥?”遲小多一臉茫然。
“金剛箭啊。”軒何志說:“你們不是一直在找它嗎?”
遲小多說:“鄭老師讓你帶我們來的嗎?”
“當然不。”軒何志奇怪地說:“這是我師叔!我的人情!你神經病嗎。”
遲小多明白了,突然有點感動,軒何志又說:“鄭老師只是讓我協助你們,怎麼協助我說了算,有問題?大家一個特別行動組的,雖然你們自己住總統套房讓我住商務標間,這點自尊我還是有的……”
遲小多從背後躍上去,騎在軒何志背上,笑著說:“謝謝啦!回去就讓大王給你換個房!”
“你請我吃個刨冰吧。”軒何志說:“渴了。”
郎犬也要撲上來,軒何志說:“快下來!快下來!”
遲小多想起那個被項誠嫌棄的“特別行動組”,一時間心中暖洋洋的,陳真、軒何志、齊尉、可達……大家雖然沒有明說,卻暗地裡都在幫助項誠。
“快下來!”軒何志怒吼一聲。
遲小多忙放開軒何志,軒何志一躬身,衝進了人群裡。
登時一陣雜亂,古鎮裡的遊人被突如其來的衝散,遲小多追上去,只見一個穿黑色運動衣的男人一翻身,躍上了特產店的二樓,順著後巷,一閃身消失了。
“等等!”遲小多喊道。
保安衝過來了,軒何志在人群中不敢抽刀,只得奮起直追,遲小多馬上轉身,抄近路去追他們,喊道:“郎犬,跟上!”
郎犬在前面跑,跑著跑著回身,把遲小多橫抱起來,沿著小巷追去,飛速下樓梯,軒何志已追著那人到了江邊的牌匾下,從一排麻將桌上飛身過去,踹得茶水四處飛射。
那男人躍下滿是鵝卵石的江灘,軒何志飛身下去,唐刀一甩,鵝卵石嘩啦一聲飛起,卷向男人。刀鞘猶如流星般直追而去!男人閃身避過,一手抓住刀鞘,回身衝來。
遲小多追了下來,眼看軒何志追得近身,抽刀,卻被那男人手臂一圈,刀鞘迎著軒何志的唐刀而去,錚然將刀收進了鞘裡,軒何志一怔,正要喊出聲,卻被那男人一掌打在胸膛上,朝後飛射出去。
遲小多一腳掃來,男人馬上退後,要抓住遲小多的手臂,遲小多昨天剛和項誠練過,當即一個攔腰,男人卻不反抗,撤手。遲小多迅速抬手,抓住了他的墨鏡,男人墨鏡一被摘走,兩人打了個照面,露出曹斌的臉。
遲小多猛地注視曹斌。
“曹斌?!”遲小多說。
“噓。”曹斌低聲道。
軒何志踉蹌爬起,怒道:“用得著下手這麼狠嗎?”
曹斌看看軒何志,又看遲小多,不說話。
背後警車聲音接近,遲小多當機立斷道:“先跑!”
四人沿著江灘飛速撤退。
執勤已經追過來了,四人沿著另一條小道上半山腰去,曹斌放慢了腳步,帶他們進了一家酸奶店。郎犬看看他,又看看遲小多,似乎在猶豫要如何判斷曹斌的身份,曹斌抬起手,拍拍郎犬的頭,又給他順便理了下外套領子,遞給他一包牛肉乾。
於是郎犬打消了對曹斌的敵意。
“你到底在做什麼?”遲小多簡直是莫名其妙。
曹斌沒有說話,想了想,遞給軒何志一百塊錢,說:“麻煩你去前臺買酸奶。”
“在界碑前寫字的是我。”曹斌說:“你們看見了嗎?”
遲小多:“!!!”
曹斌看了眼在前臺買酸奶的軒何志,解釋道:“齊尉懷疑你們被一種特殊的手段監視了,所以我一直不敢露面。格根託如勒主任,陳真,軒何志,周宛媛,都有可能。”
“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