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去?”遲小多說。
“碰碰運氣。”項誠答道:“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靠譜,別生氣了。”
就在這時候,遲小多注意到周圍有不少驅魔師看著他們,已經形成了包圍圈。
項誠伸出手,說:“大敵當前,先不生氣行嗎?”
遲小多隻得讓他牽著手,項誠掃視四周,與遲小多走向包圍圈,顯然外援還沒來,沒人敢阻攔,項誠高了敵人一個頭,居高臨下地打量對方,驅魔師只得讓出一個缺口,讓他倆過去了。
“走。”項誠馬上道。
兩人加快腳步,跑向停車場,項誠開車,載著遲小多絕塵而去。
入夜時抵達成都,項誠打電話,通知黃杉訂飛機票,遲小多還在翻閱資料,並推敲鄭衾在不久前說過的那番話。
還有兩個月二十四天就是中元節了。
項誠過來,抱著遲小多,把他壓在床上,遲小多翻了個身,趴著看妖怪圖鑑。
“還在生氣嗎?”項誠問。
“沒有了。”遲小多無聊地答道。
“今天幾號了?”項誠問。
“還有八十七天。”遲小多答道。
“八十六天。”項誠看了眼手機,說:“過十二點了。”
遲小多聽到這句話時,心裡的氣就消了,項誠把頭埋在他的肩上,呼吸著遲小多脖頸和身體的氣味,兩腳的腳背在遲小多的腳底來回摩挲,說:“小多,我對不起你。”
遲小多側過身,抱著項誠的脖子,與他接吻。
“不要這麼說。”遲小多看著項誠的眼睛。
項誠專注地吻他,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遲小多不住喘氣,拉起項誠的t恤下襬,項誠迫不及待地脫了上衣,撩遲小多的襯衣,不片刻,彼此十指交扣,項誠緊緊地吻著遲小多,遲小多抽出另一手,伸手到身後要去扶,要給項誠抹油。
項誠幾次要野蠻地進來,遲小多握著他硬起來的那物,不住阻止他,項誠抽回去,再頂過來,猶如一場缺乏耐心的交鋒,最後遲小多鬆開手,感覺到項誠霸道地侵入了。
“唔……”遲小多痛得全身發抖,卻被項誠吻住,手指也被扣住,項誠剛一進來便溫柔起來,動作緩慢,卻專心地感覺遲小多全身的反應,遲小多稍一僵直,項誠便知道他有點痛了,或是進得太深了,抽開些許。遲小多的氣息一旦舒緩,項誠便給他一式深入。
直到遲小多完全適應了,項誠才放開他的唇,看著他的雙眼,緊接著是一輪狂風驟雨般地突進,遲小多連聲大叫,滿臉通紅,兩手抬起,放在頭頂,項誠又把他的手拉過來,按在自己的胸膛上。
他抱起遲小多,把他抱到落地窗前,外面是春熙路燈火繽紛的夜景,玻璃倒映出他們相擁的身軀,遲小多墊著腳,被按在落地窗前,看著身後的項誠,項誠透過玻璃的反射注視著遲小多的雙眼,朝他說:
“我愛你。”
“我也愛你……”遲小多快要受不了了,項誠又把他抱到浴室,把浴巾墊在盥洗臺上,讓遲小多趴在上面,一腳高抬,讓遲小多側頭看鏡子裡,兩人的交接之處。
“啊……不要錄!”遲小多說。
項誠開啟手機,對著鏡子。
足足過了四個小時,遲小多筋疲力盡,躺在大浴缸裡,背靠項誠,浴缸裡放慢了熱水,他們身軀緊貼,遲小多摸項誠的臉,湊上去吻他。
項誠的唇上,下巴以及嘴角帶著不太明顯的胡茬,輕輕地吻遲小多。
“今天是我不好。”遲小多說:“我有點焦慮了。”
項誠說:“答應我,你不要想以後,我們盡力。你一擔心,我就難受得不行。”
“好的。”遲小多說。
項誠抓來放在盥洗臺上的手機,說:“剛才錄的那段你要重新看看嗎?”
遲小多滿臉通紅,說:“太……過分了,不過我好想看……咦?”
手機上有一條簡訊。
【小多你什麼時候回北京?哥哥失蹤了。我不敢用自己的手機給你發簡訊。】
遲小多:“……”
項誠看了一眼,馬上打電話給黃杉。
“飛機改到早上第一班。”項誠朝黃杉說。
現在是半夜四點,項誠洗過澡馬上收拾東西,上高速去機場,遲小多蓋著項誠的外套,在車上睡了會兒,黃杉等在機場,身後站著郎犬,郎犬像是想說什麼,卻又不敢開口。
“郎犬說一定要跟著您。”黃杉遞給項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