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誠問。
遲小多答道:“很少吧。”
兩人沉默不語,片刻後:
“你去玩吧。”
“不去了。”
“去吧。”遲小多哀求道。
項誠臉一沉,遲小多隻得不說了。
遲小多心裡不住哀嚎,怎麼就這麼不爭氣呢?又給人添麻煩了,王仁他們過來看過徑自上山去賞花,剩下項誠坐在房間裡發呆看他。
房門開著,農家樂小客棧的採光很好,窗戶也開著,正好能看到院子裡的桃花樹,小孩子踹了桃花樹一腳,在太陽下飛來飛去。
遲小多又睡了會,看著項誠,他整個人都蔫了,說:“對不起。”
項誠聽到這話,一臉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的表情,眼睛裡流露出一點點轉瞬即逝的茫然。
“對不起。”項誠說:“沒照顧好你,是我不對。”
“平時你會很忙嗎?”遲小多笑笑,問:“下次我們再來。”
遲小多既感動又心酸又不好意思,答道好的好的,絕對沒有朝這個方面想,期間項誠出去,避開自己,接了個電話,那邊彷彿是什麼人在找他,他的劍眉好看地擰了起來,答道:“少囉嗦,掛了。”
項誠對電話裡的人似乎不那麼客氣,遲小多不免心底惴惴,先前都覺得他對自己挺好的,沒想到也有嚴肅的時候,而且嚴肅起來更有魅力了。
“是你客戶嗎?”遲小多問。
“不是。”項誠答道。
遲小多:“是的話,你先走沒關係。”
項誠:“不、是。你嗓子疼,不要說話。”
遲小多隻好不問下去了,項誠又接了幾個電話,都是出去接的。
最後索性關機了,遲小多忽然發現項誠好像從來沒在自己面前玩過手機,平時也很少打電話,只有今天電話響不停的感覺。
項誠這一天便全程陪著看護他,遲小多睡得天昏地暗,夢裡亂糟糟的,晚上朋友們回來後又來看過一次。
第二天,遲小多中午起來,吃過藥感覺好了點。然而他們的春遊已完了。
遲小多坐在王仁車裡,下山的時候,桃花都要掉完了,真是恨不得一頭撞死。
項誠站在車旁,等他們走了才上車,有事得先回會所。
遲小多和項誠揮手告別,還看著他的車,王仁一臉無聊地開車,說:“開房做得太沒節制了吧,都做感冒了,嗓子都叫啞了,哎讓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