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的。”
“是一隻混沌?”周宛媛說。
“他的體內有一隻死去的混沌。”項誠五指做了個“收放”的動作,解釋道,“這是一種特殊的魔,至少有兩個人……兩個魔。一個放出體內吸收的所有靈體,讓它們去吸收天脈靈氣,另一個,在子時再把所有的靈體吸回來。”
“雙生魔。”可達馬上道,“我知道了。”
項誠點點頭。
遲小多瞠目結舌,已經聽得忘記更新詞條了,說:“晚上的那隻怪物,也是它放出來的嗎?”
“對。”項誠點頭道。
“還能預知未來。”周宛媛又說。
遲小多在筆記本上全部記了下來,看著兩人。
“得申請生力軍援助。”可達說,“咱們三個不是兩隻魔的對手。”
“關鍵是,”項誠說,“它是什麼,這是最重要的,一旦知道對方的型別,一切就迎刃而解,回到案件本身。”
“動機、目的、手段。”周宛媛說,並且努力地讓自己更清醒點,“被你這麼一分析,我大概能把握到一點實質了。”
“不要被你的眼睛所欺騙。”項誠說,“萬法之下,究根問底,只有一個理由。”
“增強力量。”可達說,“殺人最終的目地是為了增加自己力量,這個過程毋庸置疑。”
“增強什麼力量。”項誠說,“就是預知未來的力量。”
“有可能。”周宛媛說,“可是為什麼會選中這四名學生,一直是我費解的地方。”
“巧合。”項誠答道,“只有這個可能,他們遇見了耄先生或耋先生其中的一個,提出了什麼交換條件,和魔達成了交易,已經接近真相了,明天我去菸袋斜街,去他們住過的客棧住一晚,找找線索,夜深了,先睡吧。”
“住我家吧。”可達說,“樓上隨便選一間。”
可達的家很大,是座三層的獨棟別墅,客廳關燈了黑漆漆的,沒有人,遲小多第一次住這麼豪華的地方,十分好奇。
每個房間都配有單獨的浴室,可達家裡非常有錢。
遲小多拿著冰袋,給項誠紅腫的臉上冰敷消腫,心疼得不得了。
“還好你給我打電話了。”遲小多說,“萬一我倆沒趕到,不知道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