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疼痛麻木的時候,另一種熟悉的感覺讓青夭心驚又全身顫慄。怎麼會,自己怎麼會如此不堪,被陽主這樣折*辱,居然還會湧起比平時更加瘋狂難耐的感覺。
青夭的身體背叛了他的意志,一聲聲動聽的聲音,彷彿是對晨曜猛烈動作的嘉獎,讓晨曜更加賣力。
最後在青夭欲*仙*欲*死之時,青夭的身體徵*服了他的意志,瘋狂的迎合自己陽主的猛烈。
也許是自己錯了,就像陽主所說的那樣,這根本不是折*辱,而是另一種更極致的喜歡。這是青夭累極了,被快樂衝擊的暈過去之時,最後的念頭。
第二日,晨曜怒火消了醒過來之時,看到青夭被自己弄得滿身青紫的悽慘模樣,有一絲後悔也有一絲心疼,南離惹起來的火自己不該遷怒青夭,對青夭自己應該再耐心一點!
其實晨曜也不知昨夜的事其實是幫了青夭一把,讓他更徹底地成為自己最親近,最交心的人。一般說來,晨曜只會對自己最親近最信任的人無所顧忌的為所欲為,而所謂的耐心和尊重其實也不過是溫柔的疏離,就像有一些夫妻舉案齊眉的相處未必是真愛的濃烈,而那些一輩子吵吵鬧鬧過來的反而誰也離不開誰!
"青夭,昨夜是我太沖動了!"晨曜一把摟過青夭,有些內疚的看著青夭眼睛,不得不說本來在現代時晨曜就是說一不二的主,來了這獸人世界又當了帝王,就更霸道了些。所以能說出來這話,就已經代表晨曜在服軟,道歉。
"陽主,您別說,都是青夭的錯!是青夭誤會了您,其實您那樣,後來青夭也很舒服!請您以後不要在顧及遷就青夭,對青夭像對若風哥和雷厲哥那樣,就算您喜歡青夭像雷諾哥和冷洌哥那樣伺*候您,青夭也是可以的!"青夭不等自己陽主說完就從陽主懷裡鑽了出來,赤果地跪在晨曜面前請罪。
其實今早醒了之後青夭想了很多,響起夏炎哥教自己的以陽主的快樂為自己的快樂。想起母親叮囑的嫁人了要以陽主為天,多聽主月的,凡是要多和陽主溝通,要坦誠。又想到自己嫁過來之後陽主對待自己和他人的差別,總覺得無法真正的融入陽主的內心,直到昨夜的最後陽主熱情地摟著自己,喊著自己的名字,有什麼道理自己突然之間就明白了!
青夭就是這樣乾脆利落的,要麼一根筋的倔強,可一旦想通了即便說這話的時候臉紅心跳羞*恥無比,也會大聲地將自己的想法統統都告訴陽主。
青夭的乾脆和坦誠也是晨曜最喜歡的地方。
青夭至此之後和晨曜真正身心交融,更得晨曜喜愛那是後話,暫且不提。
明日就要出發前往南離,最後一夜,晨曜自然要安慰好辛辛苦苦為自己生了倆包子的孩他爸!
還沒出月,即便雷諾再想伺*候陽主,也不能真正那個。不過既然陽主最喜歡自己那裡,自己是陽主的侍*奴,無論多羞也要送上自己讓陽主開心盡興,這是侍*奴的本份。
其實從南鳳回來,雷諾的乖巧和卑微讓晨曜都有些心疼,從未說過要降他做侍*奴,他卻處處自己以侍*奴的本份規矩要求自己。
不想磨滅了他的天性,以前那個堅強隱忍的雷諾自己也喜歡,為此晨曜甚至強*迫雷諾在出月身體恢復之後去幫助夏炎訓練月衛!
只是雷諾卻說自己知道陽主想什麼,自己並沒有改變,自己現在所做的不是內疚不是報答,是因為坦誠自己的內心之後,發現那些越發不堪的不但能讓陽主興奮,自己也能從中體會到異樣的快樂。
驚訝地看著坦白了之後面紅耳赤的雷諾,晨曜還能說什麼,只被那誘人的模樣勾的一口含住那甘甜的源泉,用力吸*吮。
"啊~陽主~好舒服~含含另外一隻~求您~嗚嗚~好漲~求您快吸~"
含著那人間美味,看著雷諾的模樣,晨曜算是發現了,其實雷家兩兄弟都是一樣的抖m體制,只不過雷諾以前是隱藏的更深,所以覺醒了之後比雷厲有過之無不及。過些時日自己從收拾了南離那個貝戔貨回來之後,一定要一起招寢他們兩個,重新體會雙花的美妙。
"陽主,說不定南離有什麼情由,雷諾您見了他以後先聽他辯白!"對於救了自己一命又對陽主一片痴心的南離雷諾心存感激和同情。
晨曜也是這麼在心裡一直暗暗告訴自己,不要衝動,聽他辯解,一定有隱情。只是等晨曜趕到的時候,看著那滿殿的刺目大紅,看著那已經人去臺空的大婚儀式的主臺,看著那觀禮完畢,前往宴客殿的賓客,晨曜咬破了下唇,手死死地攥著,指甲摳破了手掌,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