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化身成蝴蝶飛走了?
“那些狼撤的倒是快!我可是到現在還沒有吃晚飯呢!”睡衣妹子道,“喂,你在幹嘛?”
我在看他有沒有留下什麼能讓我利用的錢財。我胡亂翻著他的衣物,結果摸了一手血。
我看到衣服裡面有一個沾著血的小東西,“這是……一隻吉娃娃?”
那傢伙小的可憐,差不多隻有我的手掌那麼大,他身上的血,是在那騷年身上沾的嗎?
就在我腦內這隻吉娃娃是不是騷年的私生子時,妹子已經叫了起來。
“哇!好可愛啊~”妹子從我手中接過了那吉娃娃,小動物弱弱的嗚咽了一聲,原來它身上還帶著傷口。
“我們烤了它吧。”我說,我的肚子也咕嚕嚕叫了。
她的臉立馬拉下來:“這麼可愛的東西你也想吃?你還有沒有良知啊!”去喲,硬妹子怎麼突然變軟了?你別對我差別待遇好吧?
我聽見她柔柔的對那受傷的吉娃娃說:“乖乖哦,我馬上給你治療……”
妹子給吉娃娃唸了個咒,結果那東西嗚咽都沒有了,一動也不動了。
妹子,你的治癒咒真的大丈夫?
現在已經是夜裡,森林裡的光線暗得我幾乎看不清對方的臉。於是我建議生個火,然後被睡衣妹子無情的踹去找柴火。
好在我沒找多久,就在不遠處找到了一堆木柴,奇怪的是還疊得很整齊,就好像有人事先放在這裡一樣。
反正柴火都是要燒的,拿了也沒人知道吧~灑家也算開了一回金手指了吧。
幾分鐘之後,我們升起了一堆篝火。
妹子剛用法術生完火,就把吉娃娃遞給了我:“你幫我照看一下它。”
“啊?”
“我要去找吃的,你給我照顧好它!”妹子說。
“哦。”我弱弱的應道。為什麼她的語氣不像是要把我的也一塊解決呢?
還好我的行李還留下了半塊麵包,待妹子的身影已經看不見了,我才從包裡拿出被壓得扁扁的麵包。
可憐巴巴的啃完半塊麵包,解決了肚子的問題後,越發覺得疲倦,靠著樹幹兩眼一閉睡著了。
兩眼一閉一睜,一天過去了。
天色已經大亮,突然的大亮讓我眯起了眼睛。
覺得全身上下都好沉重,才漸漸回想起昨天在森林裡辛苦走了許久,還被一群大到駭人的狼人嚇了一大跳。
都是那個墳蛋害的啊 !!!
一大早就這麼忿忿兒的可不大好,我自我安慰。然後就注意到了自己腿上有一團毛茸茸的東西。
這是……腦袋?我腿上怎麼枕著一個……人?
“啊?”我驚呼:還是一個裸男啊我去!
有腹肌?
只有六塊而已嗎?
沒有八塊的腹肌不算真正的腹肌啊!
我此刻的視線已經完全集中在了那裸男的腹肌上,當然上半身還有那打著馬賽克的下半身已經被系統完全遮蔽了。
腹肌啊~我練了這麼多年還是隻有兩塊啊~八塊才是真男人啊~雖然有六塊也不錯了。
我盯著腹肌看了許久,才依依不捨的收回視線,然後就……
“啊!”我第二次被駭到,那妹子她到底看了多久??她不像是剛睡醒的樣子啊!那臉上的笑容,我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我這麼一叫,把腿上的人也弄醒了。
他緩緩支起上身,我這才後知後覺的看到他身上遍佈著大小傷口。這不是昨晚那個野性少年嗎?
他睡眼朦朧的看了我一眼,又看到了身後的睡衣妹子。
睡衣妹子上一秒還是帶著猥瑣的笑容,一觸及到騷年的視線,立馬捂臉大叫起來:“啊!你怎麼不穿衣服啊~”你剛剛都看了老半天了!
騷年臉紅了,手忙腳亂的找衣服。上衣已經破爛不堪,還沾著斑斑血跡,於是棄之。
待他套上了褲子,睡衣妹子這才開口:“你……怎麼又突然出現了啊?難道……”
我看著他的腹肌道:“你是昨天那隻吉娃娃?”
騷年暴走:“你才吉娃娃,你全家都吉娃娃!”
我:“……”
騷年:“狼人都是在滿月變身,一直到天亮才會復原。”
我看著他的腹肌道:“可你不是吉娃娃嗎?”
騷年暴走:“你是想死啊!咬死你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