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想要長遠發展,還要有實力。”
“那你覺得做武替怎麼樣?”沐言問他。
鄭文斌直接說道:“不怎麼樣,累的要死,天天裝孫子,還沒幾個錢。你看到那個帶頭套穿黑色衣服的人嗎,那人就是武替。你看那老頭是武指,跟訓孫子一樣的訓他。做武替的,半條命都沒了,也沒幾個錢。沐言,你又不缺那點錢花,做什麼武替。純粹是找罪受。”
沐言聽完後,也沒說什麼。而是走到穿黑衣服的武替身邊,偷偷的聽他們的談話。武指正在指導武替,或者說在罵。武指的眼神很犀利,盯著那個武替,說道:“你剛才做的都是些什麼動作?叫你開啟點,你懂不懂什麼叫開啟點。要打得好看,不是你們上武校那會,打得硬邦邦的,打的贏就算好。這是拍電影,好看才是最重要的。剛才那個動作,你再來一遍。我先跟你說清楚,要是這次還不行,導演說要換人,那我可是沒辦法。要知道有大把的人搶著要你這份工作。你知不知道有多少明星是從替身做起的。來,就剛才那個動作,開啟一點。不要那麼僵硬,要好看。你是木頭嗎,叫你打得好看一點,你怎麼這麼笨……”
沐言看著那個被罵得狗血淋頭的武替,是個二十來歲的小青年,眼裡全是對未來的憧憬和嚮往。即便是武指將他罵得跟狗似地,他也是乖乖的聽著。還不能像那個被導演罵的女演員一般哭泣。全部的辛酸只能忍著,等到收工沒人的時候,才敢悄悄的發洩出來。
“沐言,你在看什麼?”鄭文斌走過來,猶豫了一下,將手搭在沐言的肩膀上,然後耳朵根子莫名的紅了。不過誰也沒注意到他。
沐言看著那個武替,說了句,“那個動作很難,那個武替我懷疑他根本做不出來。”真的要做的話,只能拼著受傷的代價來做。工錢那麼低,估計那點工錢還不夠醫療費的。
“什麼動作?”鄭文斌隨口問道。
“在半空中追逐,然後反身攻擊,接著又反身逃跑。逃跑過程中還要揮劍,嗯,總之就是些沒有實用效果的動作。”沐言觀察了一下,像是一般吊威亞的能夠朝著一個方向將動作做好就不錯了。來回變換方位,即便有武術底子的人,也很難一次性就能完成。只能分開幾次拍攝。不過沐言觀察到,或許是導演要求太高,想追求最完美的效果,這才提出了這麼個變態的要求。
導演是名導,導演最大,他的話即便有人反對,也只能在心裡反對,沒人敢說出來。估計所有人都想著,等到誰都做不到的時候,導演就該認清現實了。到那時候再去提意見,就不會觸黴頭,還會討得導演的歡喜。
“沒什麼意思,不看了。”鄭文斌拉著沐言要走。林安還是有點不舒服,找了個地方坐下來慢慢看。
沐言沒動,“等一下。”沐言有點蠢蠢欲動,他想若是自己來做的話,或許一次性就能成功吧。不過沒吊過威亞,倒是吊過繩子攀爬。沐言走到武替的身邊,拍了他一下。武替被人罵的跟狗似地,看到一個學生拍自己,就不耐煩的說道:“你誰啊,要幹嘛?”
“來,把你的劍給我,我教你怎麼打好那個動作。”
武替直接當沐言是神經病,轉頭繼續練自己的。沐言不以為意,直接拿過放在一邊的道具用的劍,然後照著之前武替的動作舞了起來。剛開始第一個動作的時候,武替還有點看笑話的意思,罵句神經病。看到第二個動作的時候,武替有點不屑,不過是會打而已。等看完第三個動作的時候,武替已經移不開眼睛了。就連遠處的武指也注意到了沐言。
一套動作被沐言做下來,毫無滯澀感,行雲流水一般,不光充滿的力道,更是充滿了美感。再配上沐言那張臉,還有那身材,尤其是那隱含殺氣的眼睛,若是再換上一身黑衣勁裝,赤果果的就是一個禁慾系的冷豔小受。旁邊的鄭文斌已經看的眼睛都不會眨了,頓時感覺鼻子一熱,鄭文斌趕緊捂住,靠,竟然會看的流鼻血。鄭文斌頓時就覺得自己的人生悲催了。這是註定的暗戀外加失戀啊!多麼的悲催!
沐言一回頭就看到鄭文斌捂住鼻子,手指縫裡有血滴下。沐言趕緊過來,拉開鄭文斌的手,“仰起頭來,怎麼回事?有人打你呢?誰打你,告訴我,我去劈了他。”
鄭文斌好感動,好激動。可是明明是一個冷豔小受,瞬間又變成了暴躁受,這反差真的不是一般的大。鄭文斌很尷尬,又覺得很興奮,“沒,可能是最近沒休息好,有點上火。我們走吧,這裡一點意思都沒有。”片場上的明星真的一點看頭都沒有。平時在聚光燈下的明星那麼的美麗帥氣,沒想到私下裡卻是那麼的讓人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