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
“我說檮杌老弟,幾千年未見,你的品位倒是上去了!咦,怎麼一股子狐臊味,你養著只騷狐狸不成?”
檮杌面癱著一張臉。
“滾。”
饕餮也不惱。他酒足飯飽,沒有什麼吞了老朋友的慾望。他自顧自尋院內一顆樹下坐了,衝著檮杌笑了笑,搖搖頭。
“檮杌老弟,你這眼神可不對啊,莫不是中了那狐媚子什麼招兒了吧?”
檮杌不再理會,轉身進屋。
饕餮被人忽視,一陣不滿,鼓著腮幫子就追了進去。
“你還甘願糊塗著不成?罷了罷了,朋友一場,算我做個人情。”
說罷,饕餮從懷中稀里嘩啦倒出一堆瓷瓶兒來。
檮杌斜眼看他。
“什麼東西?”
“嘖嘖嘖,我看你越來越不識貨了啊!”饕餮取笑道,“前天逛到老君那裡,正好餓了,吃了兩個煉丹童子,順便偷了一些藥丸來備著。喏,還熱乎著呢。”
說著,饕餮挑出一個瓶來丟給檮杌。
檮杌單手接住,開啟瓶塞聞了聞。
“還能害你不成?老君新煉的醒神補腦丸,保你吃了之後神清氣爽,再不受那狐媚子擺佈。”
饕餮也不管檮杌吃不吃,收好東西出了門。
“我走啦老弟!”
檮杌再抬頭,早不見他去向。
檮杌看了那瓷瓶半晌,倒出一丸藥來。
藥丸顏色鮮豔欲滴,表面光滑,在檮杌大手裡滴溜溜地轉著。
待藥丸停轉在他手心,他揚手將其吞了進去。
一炷香後,沈安寧挎著籃子回來了。
剛進院子就聽見他的聲音。
“今天賣菜的大娘太不地道啦!給我稱的蘿蔔都不夠斤兩,還好我偷著順了她一個!不算太吃虧……”
說著走進了屋。
檮杌正在桌邊站著,見他進來也不挪地方。
沈安寧奇道:“往日聞見肉味早就湊過來了,今兒怎麼了?”
檮杌抬眼看著他。
沈安寧身子一顫,雙唇發抖,手上的籃子摔在了地上,買的東西撒了一地。他下意識地想逃,又覺得可笑。
檮杌走到他面前,慢慢蹲下身。
檮杌把籃子扶正,將撿起來的菜和肉一一放進去。
“一會兒得洗乾淨些。”
檮杌站起來,將籃子放到桌上。
沈安寧聽了這話,愣了。
“你不吃我?”
檮杌皺著眉看他。
“我不早就吃過你了麼?”
安寧白皙的臉上頓現兩抹紅暈。
“你不怪我……對你用了藥?”
檮杌哼了一聲。
“再有下次小心你一窩的狐狸!”
安寧臉上血色又褪,連忙點頭。
檮杌看安寧一副戰戰兢兢的樣子,再沒有之前的依順,心裡一陣不爽。
“還不去做飯?”
安寧抱著籃子衝了出去。
伺候完兇獸吃飯,安寧已是汗流浹背。
“您……是洗澡還是睡覺?”
檮杌一拍桌子。
“洗澡!”
安寧馬不停蹄地燒了熱水灌進桶裡。
檮杌脫光衣服進了浴桶,安寧又殷勤地拿著絲瓜絡給他搓背。
被安寧如此小心地對待著,檮杌心裡越發惱火,面色不佳,一把抓著安寧的胳膊將其拽進了桶裡。
安寧嗆了一口水,正待說話,檮杌的嘴堵了過去。
“唔……”
唇舌纏繞難分,安寧憶起往日的甜蜜,慢慢鬆了身子。
“……啊……啊……”
檮杌的動作激得桶中水花飛濺。
安寧背貼著檮杌的胸膛,雙臂大開架著兩側的桶沿,溼透的衣服緊粘在身上,在檮杌由下自上的頂弄下發出一聲聲淫_蕩的叫聲。
高_潮來襲,安寧高高地仰起頭,光潔的脖頸與胸膛畫出一條優美的曲線。
檮杌大力咬上安寧的肩膀直至見血,下身加快動作,動作兇猛得恨不得穿透了身上的人。
“呃啊——”
安寧扣住木桶的指甲斷裂,渾身沒有一塊肌肉不在繃緊。
天色已暗,屋內屋外俱是一片漆黑。
床上,恢復了原形的安寧縮成一團,啜泣著蜷在兇獸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