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五年過去了。爸媽已經慢慢接受了我們。
章華也已經三十二歲了。
看到我打出這句話來,他湊到電腦跟前說。
“怎麼,三十二歲很老麼?你嫌棄我了?”
我嫌棄地把他腦袋退到一邊。
“是啊是啊,我要跟你離婚,有的是年輕小夥兒給我勾搭。”
他單手託著我的臀,從正面把我抱了起來。
他每天都堅持鍛鍊,效果顯而易見。
“年輕小夥兒能這麼跟你做麼,嗯?”
他挑逗地說。
我被他抵在牆上,緊緊地抱著我唯一的支撐。
也許有人會質疑我們的感情,會嘲笑,會惡意辱罵,但我們都不會在意。
我只在乎我和章華。
而我們很幸福。
也會一直幸福下去。
我被人跟蹤了。
學校離我家的距離並不太遠,我一直都是步行上下學。晚上9點半下自習,我就一個人走著回家。
班裡走讀的學生沒幾個,我跟別人不順路,加上性格也比較孤僻,就這麼獨來獨往地過了兩年多。
還有幾個月就要高考了。
就在學習壓力日益增大的時間裡,我發現自己被人跟蹤。
我不知道那人是誰,我只見過地上被拉得細長的影子,那人如影隨形地跟著我。
這件事我沒跟任何人說。
跟蹤我的人可能是想要勒索,或是想要器官,也有可能是一個殺人成癮的犯人。
我開始在褲兜裡塞一把彈簧刀,以備不時之需。
可是當我被浸了藥的手帕捂住口鼻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是多麼的幼稚。口袋裡的刀子,我甚至都沒來得及摸到,就人事不省了。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我恢復了意識。
我被人捆著手腳放在一張隨時會咯吱響的床上,屋子裡沒有燈,只有挨著天花板的地方有一扇窗子,透過些淡淡的月光。
在這點光線的幫助下,我隱約看到離床不遠的地方,有一扇木門。
我身體沒有其他的不適,只是有點頭疼,應該是吸入迷藥的原因。
屋子裡很安靜,奇怪的是,我的嘴並沒有被堵著,我試著喊了兩聲救命,沒有人理睬我。
我掙扎著起身,可是腳被繩子綁到小腿,手被捆在身後,我一下床就栽倒了,然後再也爬不起來。
不能坐以待斃,我想。
於是我一點點地挪著屁股,慢慢蹭到門口的位置。
我後背抵著牆,努力地站了起來,用胳膊肘按下門把手。
門鎖著。
我失望透頂。
雖然預料到不會這麼容易逃脫,但是我還是喪了氣。
面對著空蕩的屋子,我這才感到恐懼。
我後悔沒有跟爸媽說自己被人跟蹤,後悔沒有更小心一點,後悔……
可是一切都晚了。
我破罐子破摔地喊了起來,喊到嗓子都啞了,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我想我完了。
再醒來的時候還是晚上,我又回到了床上,衣服被扒了個精光,整個人呈大字型,正面朝下,動憚不得。
我感到屋子裡多了一個人。
他要做什麼?
一雙粗糙的手碰到我的臀部,不輕不重地揉捏著。我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跑了出來,想扭頭去看,可是根本動不了。
那雙手慢慢掰開我的臀瓣,手指按上了那個地方。
我羞恥地大喊起來。
“別碰我,有本事你殺了我!”
那人根本不理會,我被摸得想吐,然後就聽見脫衣服的聲音。
“救命啊!來人啊!……”
那人爬上了床。
火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