櫃都出了,還怕給我買尾戒?”
廖斌被搶白得無話可說,只好乖乖給他買尾戒。
四個小時之後,酒店包廂中。
廖斌給陳儀寧倒上一杯紅酒,然後深情款款地與他碰杯:“小寧,祝我們六週年快樂。”
陳儀寧懶洋洋地啜著酒:“是啊,及時行樂吧,沒準七週年的時候咱倆就因為太癢了以至於分手了。”
廖斌一怔,隨即笑開:“是啊,聽說我身邊的秘書暗戀我很久了,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改吃窩邊草。”
“哼,那就去吃啊,小心吃你一嘴兔子屎,回來瀉你個三天三夜。”
“只要有你在家伺候著,我不擔心。”
“你當我傻的啊,你會找窩邊草,我不會找回頭草嗎?聽說我那位前任現在還非常幽怨地逢人就說等我到天長地久呢呵呵呵呵……”
廖斌猛地站起身:“你還跟你前任有聯絡?”
陳儀寧挑釁地看著他:“怎麼,就許你跟你秘書眉來眼去的,我就不能跟我前任藕斷絲連了嗎?”
廖斌乾脆坐到了陳儀寧身邊,一臉嚴肅地問:“他還在糾纏你?”
陳儀寧反問:“你秘書到底暗戀你多久了?”
“我在認真地問你話呢,你別顧左右而言他。”
“我也在很認真地問你話呢,一天到晚在我面前說‘我秘書咋咋地,我秘書咋咋地’,也不嫌糟心。”
廖斌沉默了片刻,眼中漸漸透出一絲笑意:“小寧,你是不是……吃醋啦?”
陳儀寧呸了一聲:“我□□都不會吃醋。”
廖斌突然大笑起來,一把抱住陳儀寧的腦袋:“小寧你知不知道,你一生氣就會口不擇言,哈哈哈你一定是吃醋了!”
六個小時之後,電影院。
陳儀寧咬著爆米花,滿眼淚星子:“廖斌,他倆咋就這麼悲催呢?”
廖斌:“呼呼……呼呼……”
“比起他們,我覺得我們幸運多了,至少不會被這麼多人橫加干涉。”
“呼呼……呼呼……”
“廖斌,如果哪天你死了,我一定會難過死的嗚……”
“呼呼……呼呼……”
“廖斌,你怎麼都不說話?”陳儀寧一扭頭,發現身邊的廖斌抱著半罐子爆米花早已夢會周公。
“廖~斌~”陳儀寧咬牙切齒地剛想發作,但一想這是在電影院裡,他也不好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