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一霎那,他就彷彿不能再呼吸了,曾經窒息的感受瘋狂的湧入他的大腦之中。楚易甚至是有些驚懼的看著秦睿,但那隻手只是撫過他的脖子,滑向他的下顎,微微用力控制住他臉龐。
秦睿眯起眼,溫柔的笑了笑,鬆開捂住楚易嘴巴的手,對著他因窒息的錯覺而張開的嘴吻了下去。
溫熱柔軟的觸感就像是一把剪刀,將纏住楚易脖子使他呼吸不得的繩子咔擦一下剪開了,他像是被人從溺水的困境中抓了起來。秦睿的舌頭探進楚易有些乾燥的口腔裡,它的動作很輕,很溫和,卻力所能及的的滑遍了他的整個口腔,從光滑的上天堂到藏在舌頭下敏感的下天堂,但它只是安撫,並不刻意的挑逗,連帶緊緊碰觸著他的嘴唇也只是細膩的摩挲著他冰冷的唇肉。
楚易的口腔裡很快就泛起一層細細密密的絨麻感,他剛剛無比緊張的神經突然就鬆懈了下來。可是,這隻溫柔的舌頭並不滿足於它所取得的佔有,它企圖探得更深,更緊密。
下顎上的手指開始變得有力,秦睿將兩個人拉得更近了,他的吻開始變成一種不計後果的肆虐,鉤颳著一切它經過的地方,不允許反抗,不允許逃避。
楚易開始變得氣緊,他能感覺到嘴角微微滲出的津液被秦睿的舌頭捲了回去。這種分明的感觸讓他空白的大腦突然清醒了過來,他立即閉上了嘴猛的推開秦睿。
秦睿舔了舔緋紅的嘴唇,鬆開楚易的下顎,道:“不錯,你看,這不難接受。”
楚易看著他,抬起手臂用力的擦著嘴巴,擦了兩三下似乎過分大力而磕破的嘴唇,他突然一拳砸像秦睿肩頭,破口大罵:“我操尼瑪的秦睿,親你大爺的親,我允許你親我了嗎?你有什麼資格親我?”
他罵了也不解氣,順勢又給了秦睿幾拳,結果砸在肩膀的硬骨頭上,疼得自己直哼哼。
楚易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卻是一點氣都沒消下去,在這之前他並沒有意識到秦睿帶給他的壓力到底有多大,但是當秦睿的手碰到他的脖子時,他才充分明白了兩個人之間的差距。這確實不是他說後悔就可以解決的事情。
“生氣了?”秦睿重新啟動了車子,“不過是個吻,用得著這麼小氣嗎?你要是不願意,以後我都不這麼做了行嗎?”
“我小氣?”楚大少爺氣得頭頂冒煙。
秦睿端著臉,道:“難道不是嗎?我也是第一次和你接吻,在這之前我也一樣不知道合不合口味,我們都承擔了風險。相比起來你的風險比我小多了,楚易,你知道你滿嘴煙味嗎?”
楚易都快氣笑了,“我稀罕你親我了?我就這樣,滿嘴煙味,就這味兒。你有本事換個沒煙味兒的來親。”
“不,我喜歡你,楚易。”
楚易被這突如其來的表白怔了怔,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別人是表達愛慕之意呢?所以楚易即便是想罵,也被噎住了,他索性閉上眼,不理睬起來。
如果僅僅一次二次他被秦睿將了軍,那麼尚且可以看做是他認識不清的疏忽,可是三番四次的被秦睿激得跳腳,就只能證明對方的段數比他要高上那麼幾個層次。不管是情場,還是商場,最忌諱的就是失了理智被人牽著鼻子走,特別是對方還是個洞悉人心的高手,就更不能放任自己為別人所左右了。
楚易畢竟是個有一定閱歷的成年人,秦睿的目的很明確,不管對方的手段是溫柔的,包容的,還是強迫的,j□j的,他都在一步步的打探楚易的底線,如果楚易只是一路跟著他的思維,那麼秦睿只會一路勢如破竹,不斷的打破楚易的底線,直到楚易連底線是什麼都不知道。
對付這種一步步蠶食對手的人,從一開始就應當設定出自己明確的底線,別犯規別過界,一旦過界就應當毫不留情的打擊,打到他怕,打到他退避,只有這樣他才會明白,那條線是他不能跨過去的地方。
只是在他和秦睿之間,這條底線應該設定在哪種度量上呢?太高,秦睿接受不了,難保會對他使用過激的方式。太低,他也接受不了,秦睿過分危險,而且就喜歡幹跨界的事情,太低的底線大概就形同虛設吧。
“你在想什麼?說出來聽聽,也許我可以給你更好的建議,當然你可以選擇不採納。”
楚易抿抿嘴,道:“你說的是真心話嗎?剛剛那句話。”
“我不需要騙你。我喜歡你,楚易,我們在一起試試,好不好。”
“好。但是我有幾點要求,第一,你不能過多幹涉我的私生活,哪種情況算是過多幹涉由我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