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楚豐還是以前那個楚豐?楚易,我等著看你被秦家整得翻不了身,看到時候是誰給誰舔鞋。”
楚易咬了咬嘴唇,劉飛那句被秦家整得翻不了身刺激得他夠嗆,奚落他也好,譏諷他也罷,楚易不會往心裡去。但被人指著鼻子笑談他和秦家的關係,讓楚易覺得又痛又恨,巨大的失望與無法被拋棄的希望交纏著囚困著他。即便是理智佔據著上風,這種疼痛和苦悶也需要經年的時間才能漸漸消退乾淨。
“是嗎?那我楚易就等著秦家來,看看秦家有什麼能耐可以讓我翻不了身!”
“裝逼。”劉飛罵了一句,旁邊有人扯了他一下,他轉頭一看,四周都投來不少目光,離他們不遠的地方正站著秦睿。
楚易沒理劉飛挑釁的目光,他捏著拳頭直盯著走過來的秦睿,他像是一頭被激怒的受傷的孤狼,深陷在妄圖分而食之的豺狗群中,但他的眼中只有一個倒影,就是那個傷了他的獵人。如果只有被馴服這一條活路,那他寧願浴血奮戰到死!
“你在等我?”秦睿揚了揚眉,好像是沒聽到他剛剛說過的話。
楚易收斂了情緒,點點頭道:“聽說秦家想要那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如果你們有這個意向,可以談談。”
“暫時沒有這個計劃。”秦睿嘴角掠起點笑意溫和道。
楚易愣了愣,臉色立刻變了。他知道秦睿在玩什麼把戲,秦家放出風聲要楚豐的劉氏股份,這樣其他人不敢輕舉妄動,所有的主動權和控制權都落到了秦家手上。什麼時候入手,以什麼樣的價格入手,都是秦睿說了算。但楚豐急需這筆救命錢,根本沒資格和秦睿討價還價,要是秦睿一直就這麼吊著的話,事情會發展成什麼樣楚易不敢想。
秦睿是真的要玩死他,玩死楚豐。
“我明白了。”繼續留在這個地方也沒什麼用了,而這種燈紅酒綠的境況也並不適合現在的楚易。
他要走,秦睿卻開口了:“不過,如果你能給我足夠的理由說動我,我還是有興趣的。”
楚易停下腳步,他覺得自己激動得牙齒都在打架,他迴轉過身,呸,一團口水啐到秦睿褲腳上,“你想要那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做夢!你有興趣,老子沒興趣。”
第七十六章
秦睿低下頭,看著褲腿上的水漬,看得很認真像是在那個地方冒出來了什麼新奇的東西。
旁邊都沒人說話,等著看戲。看這個生面孔的秦家人打算怎麼做,這樣的矛盾和衝突顯然是摸清一個人脾氣性格的最佳時機,是暴躁還是內斂,是陰沉還是豁達很快就會見分曉。
然而秦睿竟然有些發呆。他略顯僵硬的背部線條彷彿凝固了一般,既沒有要去清理褲腿的動作,似乎也沒有要找楚易算賬的衝動,僅僅像是過分驚詫而呆住了。
可他並不是呆住了,他只是太興奮。曾經一度在面對楚易時感到厭棄和煩躁的情緒好像突然都杳無蹤跡,而劇烈的興奮感卻紛沓而至,人體神經系統的生物電訊號在一瞬間能承載多大的能量秦睿不知道,但這股能量卻足夠將他的大腦轟炸開,什麼都不剩。
他明明早已預見到楚易的情緒和反抗,他明明早已做了層層的心理鋪墊,就像以往每一次快樂的享受這種令人食指大動的大餐,他總要精心佈置一番,確保每一個環節都是完美無誤的,他小心翼翼的佈局,多數時候甚至只是淺嘗輒止,他捨不得因為過分興奮而未能完全體會到獵物所帶給他的美味。
但他的預見和鋪墊都擋不住那種原始的興奮感,他的剋制和隱忍並沒有在這一刻起到任何作用,他覺得有些東西,在他重重鎖制之下,失控了。
秦睿的喉結劇烈的起伏著,下嚥的聲音透過牙齒傳入內耳十分的明顯。習慣的力量是巨大得,壓迫性的理智很快就回歸了正軌,秦睿抬起頭,正聲道:“除了我,不會再有第二個人對那些股份有興趣了。”
“除了你的生意我不做,其他人不管是誰我都樂意談。”
秦睿看著楚易離開的背影,感到口乾舌燥,巨大的興奮感帶來的還包括衝動的*,這種*或許是基於最原始的j□j,但它卻比j□j更加的隱秘,也更加具有支配力度。
控制慾,失控的控制慾急速的在秦睿心裡膨脹,找不到束縛邊際的*甚至開始引起了秦睿的幻想,他向來只思索實際的東西與構架在其上的推斷,極少會充滿幻想。然而那些龐雜的幻想卻立刻塞滿了他整個大腦。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看楚易回頭求他。
半夜的時候突然下起了大雨,嘩啦啦